随后他找人把拉着物资的卡车开进农场。
入了夜,风雨忽然像是失控似的。
狂风卷着枯叶残枝在空中飞舞,暴雨倾盆而下。
“来了。”姜默望向窗外。
在东面,一道漆黑的巨大水墙缓缓朝着S岛挤压,仿佛吸走了所有的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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慈汇区里,一个穿着帆布旧衣,面容憔悴的妇女给借住在家中的两位女孩端上热水,“家里没有茶叶了,我给你们加了点儿糖,很甜的。”
李肆和张元子对望一眼,笑笑。
“您坐吧,别忙了。”李肆招呼。
“为你们,多忙都不为过。要不是为了给我们科普,帮我们申领救济粮,你们也不至于错过撤离航班。”妇女用词文雅,说话极有条理,能看出曾经受过教育。
“你们都是好女孩,”妇女真诚道,“这里住的并非都是良善之辈,但你们似乎并不在意。”
李肆脸红着摆手,“也不是不在意,只不过我们觉得有些事总有人要去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