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。”

侍从揭牌,卡莫斯的双k牌面大于雷德的A与J,结论正确,相安无事。

第二局,卡莫斯压下三张牌,赌小。对面跟了三张,也赌小。相同的判断势必会造就一人不对应的结果,众人逐渐安静,观察着侍从揭晓大人。

“客人三张A,牌面最小。”

压力挪到霍岐这边,他转动着左边的手枪,正对自已太阳穴,在众人都还未做足心理准备之际,扣动扳机。

空枪,这一发没有子弹。

“真幸运。”霍岐冲着卡莫斯一笑,转头亲了一口游慕的侧脸。

众人随着对方的动作松了一口气,紧接着,牌局继续。

对于对面人的空枪,卡莫斯不置可否,从耳麦中传来下属的报信,他知道两把手枪内,其实只有一发子弹。

对方那边,应当是没有子弹的枪。

这种场所卡莫斯很清楚,作弊的方式层出不穷。他需要利用好自已手边这把枪中的唯一一发子弹。

卡莫斯率先交出了最稳妥的底牌,后续的出牌,需要谨慎些。

他出了两个q,依旧赌大,可惜这一局,对面出的是k与J,平局没人赌对,双方各自都是空枪。

连续几局的对押下来,双方竟都‘幸运’的躲过了子弹。弹夹内的那一发,迟迟未曾出现,但众人估算着弹夹的孔位,觉得也快了,似乎就在这一回合。

手头上的牌没了,卡莫斯捏着456三张牌比小,他赌对方没有更小的,却输给了对方的345。

“他要输了,手里只剩下一张牌了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