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安理得放过对方的借口。
只要还记得他,他可以什么都不计较。
就如同被卡莫斯联合绞杀那次,他分明给了机会,可以既往不咎,只要这人跟他走!
面对对方时,他的底线总是一退再退……
“……”
游慕说不上来,他忘记了太多事,忘掉一个人,不应该很正常吗?
可男人却意外的愤怒,将他抵在墙角,不断追问。
“我叫什么?游慕……”
那一声声压抑的追问,似乎要穿透大脑,进入记忆深处。
“我叫什么!”
游慕张口,灰暗的视线之内,寻不到方向,那名字似乎很熟悉,几欲脱口,又被庞大的雾霾拉回。
“游慕……你告诉我,我是谁?”男人压着他的脸颊,蹭在唇边,久久等不到答案,怒意中甚至夹杂了几分委屈。
头脑在追问的不断冲击下,某一瞬间,深层记忆中,自已曾烙印下的暗示被唤醒……
‘应当,会遇到某人,他应该还在气着,毕竟是我有错在先。不过我们求人帮忙,总要哄一哄,如果实在哄不好的话,你不妨道个歉,再亲一口试试?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