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人轻叩房门,陪着不是:

“殿下可是觉得这望芙楼的绮月姑娘服侍不周,真是微臣的过错,殿下,臣再遣几个姑娘过来?”

袁大人探问,侧耳听着内里的声响,隐约听到些动静。

“滚。”

忽而内里传出一声叱骂,只是这音色却不是太子的,对方一出声,刚刚那点隐约不可察的水声便清晰了些。

泡在花楼多年,袁大人这点耳力还是在的,当即反应过来内里如今是个什么情形。而这出声的人,他也听出来了,是当日那个持剑划破他脖颈的近侍。

想不到,这人同太子还有这层关系。

袁大人不禁摸了摸自已还带着结痂的脖颈,而后又懊恼自已本应该多一手准备,今日也该弄些小倌过来。

只是再多的思绪,都不适合留在门前去想,袁大人讪讪后退下楼,不再打扰。

房中,红烛滴蜡泪,火光更幽深。

楼笺转而往下,不遗余力,暗中同刚刚那个叫绮月的舞女较劲。

太子倒在椅间,身上端方的衣袍早已散乱,露出大片胸腹,应着烛光染上一层蜜色,比之正常光照下苍白的肤色,多了些暖意和温度。

楼笺被推开,便顺着力道往下滑落跪地,扯起垂落的一角衣带,将太子腰间堆积的衣物弄的更松散。

“……哥哥,舞女能有阿笺尽心?”

自年节那晚之后,诸事繁多,又连日赶路,他根本寻不到时机。想着尽快将银块的事情做完,紧赶慢赶的挤出一晚的闲暇,还撞见太子同舞女独处一室。

那袁刺史也是个不做好的,哪有这般塞人过来的道理!

未免楼笺又试图钻空子,纾解之后,游慕便要叫停。

“哥哥…我还……”有那么一瞬,楼笺挺委屈,他像是被太子用了一下,而后便要弃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