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池鸩便觉得心安。
两人就这么安安静静的,一人吃着,一人喂着。
“刹车失灵时,池秋开着卡车撞过来,我以为……再也见不到你了。”生死关头走上一遭,车子被撞翻那一刻他想了很多,却唯独没有后悔过将眼前人困在自已身边。
“祸害遗千年。”
夹着菜的手微顿,游慕往自已嘴里塞了两块红烧肉,侧过头,不去看男人那种压的他喘不过气的目光。
对于小青年的判词,池鸩照单全收。
“是,庆幸我还活着,听陈助理说,那日你在来的路上,连闯了几个红灯。”撑起身体,他将人拉过来拥抱。
温热的体温包裹周身,游慕放下手中的餐具,顺着对方的力道靠在这人肩头,带着几分怨念:“可不是吗,刚拿到手的驾驶证,还没焐热呼,现在还要重考。”
“抱歉,我的错,但,我可以认为,你是爱我的,对吗?”
当时在车厢内的状况太糟糕了,他只觉得魂魄仿佛要脱离身躯。
哪怕失去了多半的意识,但他是怕的,他怕再也见不到对方,他怕自已强求来的一段关系就这么结束。
他怕自已只是对方生命中的一个过客,留不下什么,一切的一切都将随着自已的死亡而烟消云散。
他只是,不甘心。
车祸苏醒后的第一眼,爱人就在身边,这样的事情太过美好,致使池鸩还有些恍惚。
“我不知道,什么爱不爱的,我才刚成年,我能知道什么?”后颈被男人呼吸洒过来的温度烘出热度,游慕矢口否认。
抵在青年肩头,池鸩低笑着,伸手转过对方的脸,侧头亲吻过去。
对方紧张的时候,耳尖总是滚烫的。指腹捻着通红的耳垂,缓慢的动作仿佛要将那点热度揉进骨血之中。
鼻尖相抵,池鸩伸手捧着游慕的脸颊,要对方只能看着自已。
“……没关系,我总能,让你知道。”不承认也没关系,他们还有一辈子的时间去印证这个问题。
亲吻要再次落下,按在脊背上的手掌忍不住往下游曳时,被怀中青年捏着手腕反手拉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