湿意。
无意识的伸手拂去,才发现自已竟然没出息的流鼻血了。再一转头,身侧的鬼怪正好整以暇的支着脑袋看着他。
见他看过来,鬼怪好心的递过去纸巾,示意要他自已擦干净鼻尖。
秦诀伸手接过,指尖相触时,又是一阵麻痒从皮肉渗进骨血。
心脏砰砰跳动,声响很大,震动在耳边。
这声响清晰的连游慕都能听到,他侧头过去,靠在小狗胸前听那激烈的跳动声,而后抬头凝视对方:
“心跳的好快,你很紧张?怕了?”
离得很近了,上身贴在一起,这个姿态,像是鬼怪依偎在自已的怀抱里。
无端的,过往空乏的内心中,情爱与欲念陡然增长。
秦诀没忍住冲动,气血涌上头脑,根本不清楚甚至没来得及思考自已的想法,便翻身压过去,捧上鬼怪的脸颊亲吻深入,笨拙的试图解下对方的衣物。
只是他对此了解的并不深入,忙着打工,忙着学业,缺失了同龄人青春期那段探索生理的时期。
一吻过后,伸手解开对方的扣子,动作放缓,柔和下来,内心却焦躁的思索着正常顺序的下一步。
嘴硬倒是真的,关乎男性尊严方面的问题,秦诀还没忘了同对方一本正经的解释一番:
“没有紧张,也没有怕。我只是……不太会,担心……你会不舒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