界惹出的祸事,一概与我母子二人无关。”
“姚夫人,薛海如何,我不会管。”
薛河垂头对着姚夫人俯身,表明了立场。
“哥,我说我已经知道错了!你为何见死不救!爹已经死了,便是再也活不过来。爹都入土了,活着的人为何不能好好活着!你为何不能忘了那些,我们一家人好好过日子呢!”
薛海听了这话,用力晃着身上的锁链制造响动,分明已经没多少力气呼喊了,还竭力扯着嗓子为自已争取。
见薛河不为所动,薛海气急败坏,终于还是暴露了对一母同胞的恶意:“你就是见不得我好!你很得意是吧?我走了,你便成了家里的主心骨,娘要依仗着你过日子!你这么绝情,娘知道吗?!”
“薛河,娘要是知道你这么说,她一定不会饶了你的!娘平日里最疼我了!你就是嫉妒!你嫉妒我!”
觉得薛海太吵,姚夫人挥了挥手,命守卫将薛海的嘴堵上。
“薛海的事情还需要进一步拷问,你证明了他的身份,却无法证明他是否清白,不过,你可以先回去了”
姚夫人食指轻触着皮鞭的手柄,将薛河放走。
“且慢,听闻游府来官府呈报,声称石平火烧了游家在乡下的宅子,你在游家做工的时长不算短,可知着石平与游家有何过节?”
这事原是姚县令受理的案子,但奈何这段时间,县令忙着与上头通信,顾不上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,便直接丢给了姚公子处理,这便是又落到了她的手上。
薛河脚步顿住,思索片刻后,转身答道:“不记得有什么过节,只不过,那石平好赌,许是因为赌博被人打伤了左眼,也不知怎的,便讹上了游家,当是被护院驱赶,便记恨上了。”
姚夫人听了揉了揉眉心,挥手放人,说着:“回去转告游老爷,这案子官府会尽力搜查,可若是这人拿着路引跑的远了,出了桃源县的辖区,县令大人也实在力所不能及,因而,此事或许,短期内无法有个定论。”
“是,多谢姚夫人”
薛河记下这番话,随着来时的两名衙役离开。
一旁尽量压低自已存在感的月娘倒是听得后背发寒,她着实没料到石平竟如此大胆。
可,若是石平被捉住了......为了保命,对方一定会将自已拱出来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