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多月的时间,阮诗给他打了20万。

再加上月底的分红,一个月手里拿40万不足为奇。

但加上这辆X5的价钱,阮诗觉得他手里不应该有这么多钱。

“叔叔可是京城有名的铁公鸡,你昨天晚上砸了他的新车他都没找你麻烦,这说明什么?”

“说明他有很多很多钱,多到砸一辆车他根本就不心疼。”

听完这个解释,阮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。

“我去查他银行流水。”

禾月动作快,把她拽了回来:“我已经找人查了。”

“他很聪明,没把钱存在京城的银行里,他特意跑去邻市存的钱。”

禾月甚至把银行收据都拿了出来。

看着一摞摞的账单,上面数不清的零,阮诗直感觉心寒。

阮父这是把她当仇人整。

“你眼球里都是红血丝,去躺一会儿,剩下的事等你醒了再解决。”

禾月把她按在床上,她才肯休息。

说是休息,也只是睡了两个小时。

虽然只有两个小时,但她做梦了。

梦到了傅承衍,他胳膊上满是血,多到让人看不下去。

她想去问问他怎么了,可喉咙就像被鄂住一般,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
醒了后她额头上全是冷汗。

阮诗从床上起来,她现在要去找阮父对峙。

如果真的阮父做的,她再去找傅承衍把话说清楚。

她到阮家的时候,只有夏阿姨一个人在家里。

“我爸呢?”阮诗打开大门。

从上次阮诗来,她就把指纹录入到锁里了。

夏阿姨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:“他昨天晚上没回家,说是公司开会。”

“他早就把公司的股份抵押给银行了,去哪里开会?”阮诗站在门口道。

夏阿姨一愣:“什么时候的事,他昨晚是打了一个电话后出去的呀,说是什么张经理给他打的电话。”

阮诗没时间听她解释这个,找人最重要。

她转身朝着门外走去,一步还没迈出去,她的眼神落在玄关处挂着的白衬衫上。

上面有口红印,在内领口的位置。

夏阿姨意识到不对劲走过来,她把衣服从衣架上取下来,眉头紧皱。

夏阿姨平常根本不化妆,更别说有口红印了。

阮诗轻笑一声:“我早就跟你说过了,他不是什么好人。”

说完,她朝着外面走去。

“你去干什么?”夏阿姨拦住了她。

阮诗摊开手:“去找他,公司的事情还没解决。”

夏阿姨披上外套拿着白衬衫往外走:“我也跟你去。”

她“嗖”的一声冲出来。

阮诗还没来得及拒绝,她已经做到了车上。

阮诗坐在驾驶位上,冷冷地笑了一声:“夏阿姨,您不是一看到我就不舒服吗?怎么还上赶着坐我的车?”

夏阿姨坐在后车座上,脸色铁青。

说实话,阮诗不知道去哪里找他。

但心里大概有底,她第一个去的地方就是堂金酒吧。

这个酒吧有傅承衍的股份。

工作人员都认识阮诗,阮诗塞了个小红包就把房间号拿到了。

她还真没想到这么轻松就把人找到了。

阮父开的房在十楼,站在电梯里,夏阿姨的手紧紧地攥着白衬衫,衣服都快被她抓坏。

“叮”的一声,电梯门打开。

夏阿姨走得比阮诗还快。

走到房间门前,阮诗用房卡打开了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