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
徐谨礼把她拉出来,抱到自己的腿上,吻得很温柔,笑着问:“很生气吗?”
徐谨礼的衬衫长度快要遮到她的膝盖,她没穿内裤,此刻性器就贴在她的屁股上,水苓脸红着无措,低头攥紧衬衫:“你……”
男人看她这样,笑意更深,吻她的脸颊,摸着她的后背安抚她的情绪:“怎么这么乖?”
水苓抬眼打量他,好像很好相处的样子:“叔叔呢?”
像是玩什么躲猫猫游戏,每次看不见人都要问这句。
徐谨礼被衬衫扯到领口有些不适,抬手解了一颗扣子,像在哄小孩:“叔叔不在,爸爸不行吗?”
看水苓往他的怀里钻,低头追着她的小脑袋笑问:“脸红什么?刚刚不是这么叫我吗?”
女孩低着头嘟囔:“……不是。”
徐谨礼拉着她的手吻她的手背,把她的手放到掌心看了看,握紧:“某种程度上也没错。”
水苓被性器顶得既羞耻又难受,抬头结结巴巴指着它问:“你、你要怎么解决它?”
徐谨礼搂着她,手探进衣服里,不轻不重地揉捏着她的腰:“你想怎么做,你选吧。”
“为什么是我选?你可以自己解决啊。”水苓正在为刚刚出糗而羞愤。
徐谨礼垂首和她贴得极近,几乎快要唇贴着唇,看见她紧闭的嘴唇慢慢张开一条缝隙,不吻,玩笑似的说:“刚刚是谁先过来乱吃东西?年纪小就可以不负责吗,他就是这么教你的?”
水苓别过脸去,忍辱负重般闭上眼,慢慢地把手放上去。
徐谨礼没忍住,低头在她怀里笑得很深:“怎么会这么可爱……”
他抬头过去和水苓接吻,补上刚刚被他放过的可乘之机,拿开她的手,自己撸动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