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笑着将她拉起来抱进怀里肏,低头看着她:“还有力气…看来是我没让你吃饱……”

这个姿势就很难受了,太撑太胀,而且水苓发现好像又有哪里为他打开了,不似那种会流血的阻隔,而是更加原始的,想要他射进来的那种深处。

她抓他抓得越紧,便越想要他内射,一次深顶,水苓仰头咬着唇落进徐谨礼怀中,下身湿淋淋。

被她绞得很紧,即使有东西隔着,徐谨礼也能察觉到他又拓开了女孩身体内无人企及的窄口,像是被孜孜不倦地吸附舔吻,爽得他喉间偶尔溢出呻吟。

水苓很喜欢他的喘息和低吟,蛊人的诱惑,不管和他相距咫尺还是和他稍有距离,近听远听,都让她心尖酥酥麻麻的。

白花花的臀肉被他掌在手中,握得紧时,好像能从指缝间滑出来似的,徐谨礼越用力揉便越深入地肏,抱着她狠厉驰骤。

水苓像是喉咙被堵住了那样呜了一声,无力地依偎在他的胸膛里。

额头被他亲吻,动作很轻,和下身的力道完全相反。把她撞得直晃,肉贴着肉,皮蹭着皮,互相啄吻,厮磨。

射精的动作完成得有些匆遽,他感觉到那阻隔快要被他捅破了。

徐谨礼知道自己做得有些过火,女孩早就在他怀里半躺着要睡,等他射完,水苓的眼睛都睁不开,放一万个心,就这么睡了。

看她要睡,徐谨礼就拔了出来,将女孩抱到床上躺着,有一阵无一阵地吻她,很轻,水苓被亲得很舒服,闭着眼睛满意地往他怀里蜷缩。

徐谨礼将她的长发都拢到后面去,把人搂进怀里,就这样消磨时间,和她一起睡。

在白昼入睡,自他记事以来就没有过,但凡天光清亮时,都是他该忙起来的时候。要做的事太多,他没有太多时间用来休息。

不过陪她可以算作例外,这也是很重要的事,让妻子安心休息是他的义务,与之相比的工作,缓缓也不急。

这种灼热通常维持三天,明天他们的日常也几乎没变,就是频繁地做爱,徐谨礼哄她吃东西,给她洗澡,安抚她好好睡觉。

这回也好得很快,不用三天就好了,水苓夕阳西下时醒过来,看见落日融金浮在徐谨礼身上,一下子捂住了嘴,小心翼翼地端详,呼吸急促。

再想想他们这几天都在干什么,她更是直接懵掉。

尤其是大少爷那天说要娶她,究竟是梦还真的,她也有些迷糊。

不过、不过现在这样她也很开心。

她枕在徐谨礼胳膊上,整个人都被他抱在怀里,乐得笑眯眯。

思远 < 木槿烟云(年上 ABO)(秋山执刀)|PO18情愛原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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思远

水苓身体好了之后,徐谨礼也要开始忙起来。

咸丰三年,徐谨礼听闻芦骨的锡业势头正猛,和王友海、林英茂简单商量了一下,他二人对锡业的兴趣都不大。他只能一个人去那边观察看看,如果利润可观,他打算投资采矿。

他在出门前和水苓谈了一下婚期的事,提及了他和甲必丹虚构过已婚的谎言,所以暂时不宜办婚事,等他们日后搬离了古晋再结婚,平日里就以夫妻身份相处,问她愿不愿意。

“没事啊,怎么方便怎么来就好。”水苓这时想起他在床上说的那句话,有点脸红,原来不是她的梦,真是他说的。

徐谨礼思索过后:“还有一件麻烦事,我和王友海他们说我们是兄妹,现在这事也有点难办。”

水苓朝他眨眨眼:“我有办法,您没和他们说过我们是亲兄妹吧?”

徐谨礼挑眉:“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