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苓低头笑笑说:“家里有不少女佣,用不上我什么啦。”

徐谨礼听不得她这个话和口气,蹙着眉头:“说什么呢?什么用不上你?家里的钱不都是你管吗?这么大的事全都在你手里,什么叫用不上你?”

水苓眼眶红了,心里胀得发酸,声音小得不能再小:“那您能不能……”

后面说得太轻,徐谨礼没听清,他低头瞧她,发现水苓哭了。

徐谨礼用手指抹去她的泪水:“怎么哭上了?好好的哭什么?”

水苓没忍住上前抱着他,在他耳边慢慢说:“大少爷。”

“嗯?”徐谨礼把人抱着顺着背。

“我本来是想跟您一辈子的,但是您要结婚的话,能不能让我走啊?是我忘恩负义,都到这步了才和您说这些。”水苓哽咽着说。

那种烦躁和郁闷交加的感觉又浮上心头,徐谨礼反问:“你想去哪?看上谁了,这么想走?”

他把人抱到他腿上坐着,和他面对面,认认真真地看着她泪眼朦胧的脸:“水苓,我要是说我不同意呢?”

“无论你看上谁,我只能接受他当上门女婿,我不接受任何人把你从这个家带走,这怎么办,水苓?”

作者PS:(1)正音班:唱京剧的戏班子,那时有钱的华侨头目会花钱免费请人看戏彰显财力和威望,那时演出的最高级别也就是正音班了。一般会请人到家里去唱戏,而不是包场。

(2)义兴党,那时的三大帮派之一。

拨云见月 < 木槿烟云 | 年上ABO(秋山执刀)|PO18情愛原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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拨云见月

一种钻心的香,渗进她的皮肤里,闻得她有些晕,抓着徐谨礼的衣襟,她低下头:“大少爷,我……”

还没说完,就被徐谨礼抬起下巴吻上去。

她倏地睁大眼睛定住了,被他搂着腰扶着背按在怀里,衣襟被女孩的小手越抓越紧,水苓逐渐被吻得闷哼。

分不清是酒味让人发醉还是香气太盛,水苓没多久就开始发软,被他放倒压在床上亲。

“水苓……”他问一句吻一下,覆在她身上,贴着她耳边若即若离地边吻边问,“我们都这样了,你还要走吗?”

水苓被亲得发懵,光呼吸就平复了半天。

之前虽然也亲过,但那是在她生病的时候,和现在不一样,她低着眉头,有些语无伦次:“我、我们……您不是……”

温热的躯体,实实在在地紧贴,她穿的单薄,皮肤甚至能隔着布料被男人的体温熨平。大半的身躯被他轻松压制住,她连抬腿都困难,就这么躺着被他从耳鬓吻到嘴角,无措到左脚踩右脚。

眼睛都不敢睁开看他,脸早就通红,微微锁眉,手没有方寸地去抓他肩头的布料。

呼吸太近,她就在大少爷耳边虚虚地喘,听着他低声问:“怎么抖成这样,那天不是还自己骑我身上?”

女孩蓦地睁开眼,看见他毫不掩饰欲望的眼神,随后不好意思地别过头,小手抓着他不放。身上那层轻薄的布料跟着她的呼气飘起又落下,像羽毛漾在她身上。

明明迷糊的时候像小蛇一样缠着他,一清醒就变成随时想离开的飞鸟。

自以为是的大度是为她单独打开的窗口,他没有意识到他存在的本身就是一座牢笼,他从没真正想过要放她走。

想通的结果就是,最后一点自以为是也被他抹掉。

他放下纱帘的那一刻,水苓紧张地整颗心都吊了起来,慌慌张张地想去摸摸他的额头,被他握住亲吻手心,而后被他牵住贴在他的脸颊上,她的心都快被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