胧间小穴里的东西不知道就怎么从手指变成了性器,又被他抱着操。
“Papa、肿了、真的肿了,不能再做了。”空间里都是他的冷香,水苓被他操得禁不住后仰,被他用手护着靠在墙上深入。
听见她这么说,徐谨礼笑着,特意停下,用手去摸交合处和她湿漉漉的阴户:“哪里肿了,我看看,待会儿出去给你上药。”
他垂眸看着水苓被水气蒸得脸通红的样子,停下动作笑着去吻她:“好孩子,睁开自己的眼睛看看,告诉爸爸,哪里肿了?”
这是徐谨礼第一次以这样的身份自居,水苓原本还昏沉着,听到这句话直接睁大了眼睛,心跳得快从胸膛里撞出来,信息素瞬间暴涨、溢出。
太色情了,这句话从徐谨礼嘴里说出来实在太艳,纵容与诱哄的语调,背德又自然的口吻,比他自称主人还色。
水苓被他问得脸颊巨红,吸着他的冷香,乖乖低头去看他操进来的地方:“Papa,它都红了……还烫…Papa的也好烫……Papa喜欢操我吗……真的操肿了,撑得好难受……”
她用手摸着阴户,甜丝丝地缠着他问:“Papa,您喜不喜欢?喜欢这样操我吗?嗯?”
徐谨礼被问得呼吸有些沉,手揉着她臀瓣的力道渐重,去舔她后颈的腺体,想咬进去标记的念头浮上来。
看着被操出来的液体,水苓用手指沾了一点抹到他腹肌上:“Papa,您每次都射得好多,我要是Beta可能已经怀孕了……Papa要我给您生宝宝吗?Papa喜欢宝宝吗?”
一阵刺痛,疼得水苓叫出来,徐谨礼咬进了她的腺体,爽感在疼痛之后传来。
她剧烈喘息着,扭着腰用阴道夹他:“Papa,您要进生殖腔吗?”
标记还在进行中,徐谨礼没有回应,水苓抱着他,用手去摸他的胸膛和肩背:“要进来吗?给您生宝宝。”
他骤然离开她的后颈,狠顶了她一下,压抑着冲动,夹杂着威慑和愠怒开口:“闭嘴。”
水苓凑过去,细密地吻他:“Papa为什么生气……您生气的时候也好好看……这样发火操我也好看…好凶,但是喜欢。”
徐谨礼捏着她的脸颊,让她抬起脸,冷着脸皱眉:“我是把你操发情了吗?”
刚刚被注入大量Alpha的信息素,水苓的脑袋已经不能再晕乎,感觉浑身都格外湿热,去舔他贴在嘴角边的食指,轻轻低头咬着:“Papa不喜欢吗?不喜欢我为您发情吗?”
徐谨礼紧抿着唇,咬紧牙关时在脸颊上隐隐绷出弧线,脖颈上的青筋都被她挑逗得突起。握着她臀肉的手掐进去,弯腰和她额头贴着额头,眼神中危险的讯号已经不言而喻,暧昧地低声警告:“叫完了没?”
一股铺天盖地的冷香漫过来,水苓脸颊愈红、眼神迷离,仰头去吮他的唇瓣,摸他的脸颊:“不可以吗?做您的小狗和Omega不可以发情吗?不可以对着Papa发情吗……Papa您在生气吗?要罚我吗?打屁股还是肏晕我?”
徐谨礼一手握住她的下半张脸颊,把那张嘴封得死死的,贴在她耳边说:“别再浪叫……爸爸不能操大你的肚子让你去上学明白吗?”
水苓并不挣扎,只是不断闷哼,听上去像是在叫Papa,眼神湿漉地看着他。
徐谨礼捂着她的嘴开始抽插顶弄:“怎么这么没规矩,对爸爸发情?就这么想被爸爸操到怀孕?”
水苓被操得忍不住挺腰,身体发抖。徐谨礼松开她的嘴,转而握在她纤细的脖颈上,几乎他一手就能完全握住,女孩的脉搏在他的掌心里跳动:“你是我谊女,孩子生下来该叫你什么?妈妈还是姐姐?”
他的手逐渐收紧,窒息感越发明显,身下不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