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怕傲慢也是会被宽容的,如果加上金钱和权力则更是。

她觉得这样的徐谨礼很难见到,眼睛追着他的脸不放,不想错过他的表情。

徐谨礼垂首看她,这时眼神又温和了不少:“怎么了?”

水苓坐在他身边摇头,扫了一圈其他人看向徐谨礼的眼神,暗想他的傲慢也可以理解。

大概他本就是这样的人,曾经对自己已经算是宽容。

这时有人把话题引到了水苓身上,察觉到她和徐谨礼关系不一般,不像是被叫来的那些女孩们,问她怎么称呼。

徐谨礼笑了笑,有些不阴不阳的笑,别人不一定能感受到,只怪水苓太了解他,有点脊背发麻,搞不懂他为什么不开心。

宋灼知道,但是他不说,像是在看戏。

宁屿提醒:“你们叫水小姐就好。”

邀请函不是谁都有的,但他们都听见了风声,知道徐谨礼的订婚对象是个叫水苓的外国女郎。

虽然这位也姓水,可大家仍有不确定,当作了然地点头:“水小姐是哪家的姑娘,以前没怎么见过呢。”

徐谨礼简单说了两个字:“我家。”

“嫁给我,不是我家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