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颤,又不太舍得现在和他说这件事。

徐谨礼的手安分地放在她的腰间和大腿上,没有多余的动作,水苓将手覆盖在他的手上,穿过指缝握紧,偏过头去吻他的下巴:“能不能等我想好了再说?”

徐谨礼未置可否,将她的裙摆上撩,手掌从她的膝盖滑向腿心,食指和中指的指尖隔着内裤在阴户表面摩挲,简谨仪闷哼着夹紧他的手,用脸去贴他的胸膛:“哥哥……”

他知道简谨仪现在正在度过灼热期,Omega在这种时候会比较难熬,有Alpha的安抚会好受一些。

他给简谨仪解释过这样的高烧并不是生病,算好了她每次灼热期的时间,提前约她出来,陪在她身边。

这次他也没有忘,由于他突然觉知过去,便没有主动提及。

徐谨礼本以为简谨仪会联系他,结果日期到了还是靠硬熬,来见他还是用了徐瑾年的事当作契机,并未提过想见他这件事。

他偶尔的偶尔会迷惑,不懂简谨仪到底要什么。

显然,她并没有和徐瑾年联合起来谋算他的意图。

这件事是徐谨礼安排的测试,在一番挣扎之后,他还是没有全部相信她是老爷子口中那样的人。

他想起了并不美好的过去,对比现在和她相处的点滴,始终不愿相信,又将那些属于过去的痕迹来回翻看,看到了夹杂在诸多证据中的其他可能。

徐谨礼从佣人口中得知,他曾让简谨仪住在他名下的别墅里,这对他来说是相当隐私的事,无论房子空置与否,他不喜欢把人带到自己家中,除了发小,没有谁来过他的别墅,更别说是整栋都给她使用,还配齐了女佣。

他给简谨仪安排学校,为此特地去麻烦外公外婆,证明那时他和这个妹妹关系匪浅。

以及,他和简谨仪一起从绑匪的追杀下逃脱,这是疑点最多的地方。这起南戴芳策划的绑架案,从作案方式来看,是把简谨仪当作诱饵,让他也跟着上钩。

南戴芳和简谨仪的关系从这里开始,就已经有了很多不确定性,更别说简谨仪到后面离开南戴芳回到了他这里。

在前面所有的经过推算中,他可以想象,他和简谨仪曾经关系应该是慢慢由恶转好的,到最后甚至超过了南戴芳和简谨仪的母女关系。

那么在他这,只有狙击手的证词和老爷子的态度有矛盾。

狙击手说危急关头是简谨仪救了南戴芳,让南戴芳害了他。老爷子对简谨仪的态度也是,他认为有其母必有其女,过去终将重演。

他眼中的简谨仪呢?

徐谨礼不得不承认,他有时候会格外自负,尤其被感情冲昏头脑的时候。

但凡换一个人,他甚至不用去思考别的可能,就可以和她将关系完全斩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