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戴芳看着上面的证词,咬牙:“那你撤销调查。”

“不可能,”徐谨礼起身看着她,“所以你想好了,到底什么时候去把该办的事办了,截止这个月底,我不会一直等你。”

水苓三天后被徐谨礼带着去见老爷子,在那吃了一顿饭,徐谨礼和老人家说了自己的想法,老爷子自从证词出来之后就看不惯南戴芳,对她的孩子也没什么好印象。徐谨礼左求右求,一口一个好爷爷,老人家的嘴角都快翘上天,最后考虑到他母亲去世得早,父亲又不管孩子,孩子一个人也怪孤单的,同意他收这个妹妹。

徐谨礼如法炮制带着水苓去了趟外公外婆那里,搞定两位老人家,把水苓过继到家里。

拿到相关证件后,徐谨礼看着身份证上的“徐谨仪”三个字,把它递给水苓:“这个名字是我取的,用不用都随你,我还是会叫你的名字,你记得考试什么的用徐谨仪这个名字就行。”

这件事办得太快,水苓从头到尾都有一种不真实感,哪怕身份证拿在手上,还是感觉自己迷迷糊糊的。

彼时她还太小,不懂过继这个程序意味着什么,徐谨礼给了她什么。

水苓以为她只是办理了一个可以留在哥哥家里的手续,别的她都没问。

身份这件事办下来,徐谨礼就趁放假和水苓去了外公外婆买下的海岛上玩了一圈,后面又去了一趟南法。

水苓全程都跟在他身边,徐谨礼的外公外婆乐意带着孩子一起休假,一路上水苓都很乖,他们逐渐对南戴芳的小孩有所改观,态度和善了不少。

两个月在闲暇中很快就过去,回来的时候,南戴芳已经生完了孩子,如她所愿,是个男孩。

水苓去看过一眼,徐谨礼没当回事,看见水苓好奇的表情后,走过去瞥了一眼,当着所有人的面冷笑了一声,并未多言语,就当口下积德。

水苓注意到他的心情不怎么样,上车后轻声问:“哥哥,你刚才是不是有话想说啊?”

徐谨礼随意地嗯了一声:“要不是考虑到她刚生完孩子,我就直说了。”

水苓总感觉不会是什么好话,默默闭嘴,徐谨礼瞥过来:“怎么不问了?”

“噢,那你想说什么啊……”水苓在心里默念小气鬼,看见徐谨礼朝着医院睨了一眼。

徐谨礼作为少爷的刻薄和骄矜在这一眼中尽显:“真以为什么东西都配和我一个姓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