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重新锁在墙那。
水苓跟着他们出门,问医生:“他还要被锁几天啊?后面也会一直这样吗?”
医生摇头解释:“不会,阿片受体已经洗刷完了,顶多再过个三四天就能好。现在只有一点微末的反应而已,照理说也不用锁,我们以往到这时候会鼓励病人自己克服,不过对他这样的还是锁一下比较保险。”
“那他现在能吃东西吗?他好久没吃饭了。”
“暂时别,多半还会吐。我们给他静脉点滴过营养液,还能撑一会儿。”
既然医生都这么说了,水苓也只得照做。
她回到病房里,走到徐谨礼身边,抬起他的上衣用指腹刮着他腹肌上反复破裂又结痂的伤口,仰头看着他:“还痛吗?”
徐谨礼笑了笑:“不痛,痒。”
水苓解开他的病服,看见那些大片大片的淤青:“那你现在身体感觉怎么样?还是很难受吗?”
“说实话……让他们锁完我就后悔了,貌似这回没有我想得那么严重。”徐谨礼动了动手腕,这锁不愧是特制的,和一般的锁结构不一样,不然他教教水苓应该能帮他撬开。
水苓摸着他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,小手有点凉,动作格外轻,像是鹅毛轻轻刮蹭着,徐谨礼的胸膛颤了一下:“……只是看着吓人而已,淤青其实并不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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烟
他眼看着水苓去把门关上反锁,窗帘拉上踩着高跟鞋噔噔噔搬了个小凳子到他面前来。
徐谨礼笑笑:“这是干什么?”
水苓把高跟鞋脱掉,踩在凳子上站起来拿手比了比现在的高度。
凳子不够高,还差一点才能和徐谨礼平齐,不过比踮着脚好多了。
房间里只开着床头那盏灯,女孩明显有点害羞。徐谨礼觉得这个视角挺新鲜,看她面颊含粉,歪着头笑了笑:“嗯?”
水苓捧着他的脸颊,有些没底气地叮嘱:“爸爸…你要是难受得自己躲开,不可以咬我。”
柔软的双唇覆上来,水苓舔着他的唇瓣,吻得格外温吞,双手都被吊着使得徐谨礼没有施展的余地,并且再次后悔上锁这件事。
他稍微倾身,锁链就紧绷着将人拉住,只能任由水苓自己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