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苓捧好一双斑驳的雪乳,眼神带着些怯意,把他的性器裹住。
离得太近,几乎就在眼前,视觉冲击格外强,水苓又开始羞耻,匆忙闭上眼被他操着双乳。
这对乳本来就被他吃得有些过头,现在再被性器磨,火辣辣的灼热感反复隐现在皮肤表面。水苓不知道为什么,蓦地有些委屈,委屈他实在太久了,做得她好累。
她睁开眼看去,性器反复隐没在乳肉间,被徐谨礼刻意收敛了很多,不然会顶到她的下巴,甚至她低个头就可能插进她嘴里。
徐谨礼抬起水苓的下巴,跪在她身上这样低头看她,显得很有距离感:“怎么了?看上去心情不太好的样子,不想做了,要我停下吗?”
水苓没出息地掉眼泪:“爸爸,你亲亲我好不好?”
“好。”徐谨礼从她的双乳中抽出,自己用手解决,低头过来吻她。
不被注意的过去 < 木槿烟云(秋山执刀)|PO18情愛原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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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被注意的过去
徐谨礼让佣人准备了热水,带水苓洗完后,直接和她回她的厢房休息,不必让佣人今晚急着换床单了,除夕晚上少干些活。
水苓睡觉的时候喜欢贴在他怀里,即使这样略微有些热。
从小养成的习惯,徐谨礼离她近的时候,水苓能感到莫名地放松,即使父母说了她很多次不该这样黏着客人,她撇撇嘴装作没听见。
这是她人生唯一一次的叛逆,到现在贯彻成真,内心被满足充盈。
女孩很快就在他身边累得睡着,像一只小羊栖息在他的怀里,睫毛安静、柔和地垂着,睡得相当安稳。
徐谨礼没有倦意,他看着身边的女孩,想起前一阵他得到的消息,还有那封已经寄给朋友的信,不知道还能像这样陪她多久。
大年初一这天总是很热闹,等水苓醒的时候枕边早就空着,她闭着眼睛摸来摸去,摸到了枕头下鼓鼓囊囊的大红包。
除了徐谨礼,还有谁会给她红包,水苓把红包掏出来,沉甸甸的,感觉有些重过头了,除了纸钱好像还有些别的东西。
水苓疑惑地睁开眼,打开一看,纸钱中间夹着一块和红包一样宽的金条,她抽出来瞧了瞧:“不会是纯金的吧?”
给她金条干什么?水苓起来把东西收好去洗漱。
今天来拜年的人就不少,徐谨礼看样子是出去过又回来了,正在和客人闲谈。
水苓过去找徐谨礼,自然而然地被他牵着手和客人们打招呼,坐在他身边,听他们谈着国内的情况和总会今年的安排,大家都在感慨什么时候仗能打完,过些安生日子。虽是新年,却未见什么新气象,难得闲下一日人们脸上也都是忧心忡忡。
一天下来,到了晚上才算消停。
水苓就知道徐谨礼不会和她一起睡,自己快人一步坐在床上等他。
徐谨礼进门就看见水苓坐在被子里,朝身边的枕头拍个不停,示意他快来。
他忍俊不禁,不知道说什么好,总不能都这样了还让她回去。徐谨礼在回头关门时笑意淡去,眉间敛着一股愁思,等转头后又是一副轻松模样,走到床边去。
水苓被他以格外熟悉的姿势抱在怀里,仰头问他:“压岁钱里面有一个金条,给我金条干什么呀?我没动,放在盒子里锁在柜子里去了。”
徐谨礼捏了捏她的手,将头枕在她的肩上:“那块是让你日后带走的,除了它,你走之前,我会给你去做一些金饰。到了美国,钱要是留得不够就去把金饰卖掉。黄金是硬通货,钱一打仗就成了纸,金子所受到的影响远远小于货币,以防万一,那些都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