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感到不安,这是天性使然。水苓没有躲开退缩,说明给了他极大的信任。

徐谨礼握着她的颈,用大拇指别开她的脸,将唇贴上去:“临时标记。”随后犬齿嵌入她的后颈中。

水苓震惊到甚至忘了挣扎,他很快完成短暂的标记,随后水苓被他放开瘫倒在床上,后颈这才传来阵阵的隐痛。

被标记的Omega对于标记她的Alpha会有很强的依赖反应,所以标记完,一般都需要Alpha的安抚。

而徐谨礼在标记完她之后松开了她,他的声音和平常没有什么区别:“在我允许前,不准自己摘下眼罩。同时,没有我的命令,不要离开这张床。”

标记完她还有点迷糊,说什么做什么,立刻答应他:“好,Papa。”

随后不久,她就听见门开启又阖上的声音。

水苓一愣:他出去了吗?不管她了吗?

她试探性地出声叫他:“Papa……叔叔?”

无人回应,一片寂静,甚至连他的信息素也好像逐渐淡下去。

Oemga的依赖反应和生理不安又作祟,她想伸手摘下眼罩,刚碰到就想起来他说不能摘,又把手放下。

徐谨礼倚在墙边抱着胳膊看着她,看她什么时候会忍不住。

女孩孤零零地坐在那里,等了有一会儿,信息素越来越淡了,临时标记让她渴望Alpha的安抚,胆怯和寂寞感涌上来,她又开始念他:“叔叔?您真的不在吗?”

“叔叔?”

依旧没有人回应,她听得那么仔细,都没有任何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