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花怜公主好生磋磨,赖在湿婆大神的祭室里半日,不知都做了些什么?”
我回头,就见一黄衣女子操着双手,站在不远处,面色愤愤。
我微愣,这才忆起,此女是排在我身后,等待赐福的人。
至于是哪个族的,我并不清楚,但看她身旁正站着干达婆族的古娜,还有另外几人,他们应是在湿婆的祭室外等待许久,都不能入内。
我本是有些歉意的,但此女张口就十分不逊,我眯了眼,脸色有些不悦。
古娜见状,立刻拉了拉那黄衣女子,低低开口,“别说了。”
然黄衣女子气焰更甚,她瞪了眼古娜,甩开了她的手,“为何不能说?她一人进去就呆了半日,害我们一顿好等!”
复又转头向我,冷笑道:“圣宴之上那姿态摆得倒是清高,转眼间就抓紧机会做些见不得人的事情!”
见不得人的事情
我皱眉,这黄衣女子说得如此笃定,竟似亲眼所见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