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,虽不至于是拿冷脸对我,但似乎也冷淡了许多。
许是我做贼心虚,看他一面接受医官的医治,一面沉默思索,下当便惴惴不安。
直到毗楼勒迦来报,释迦覆了冰霜的眉宇才渐渐消融。
他挥退了毗楼勒迦和医官,待屋里只剩下我与他二人之时,才伸手将我揽进了怀里。
我乖顺地坐在他的腿上,脑袋小心地枕着他一侧肩头,那另一侧肩上有着似乎不轻的伤,是他此次前去干达婆族的结果。
我有些心疼,不知他遇了怎样的危险,开口询问,他却道是回程之时,受了伏击。
至于是谁人所为,目前尚无定论。
当下我心中便是一紧,脑海里蓦然浮现了昨夜梦里毗湿奴的话
“你觉得干达婆族的秘香点尸术会无缘无故地出现在阿修罗族的手里?而帝释天他……还有命回来?”
我的背脊再次冒出细密的冷汗,这是巧合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