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坐起,接过药,低着头,咕噜两口喝了下去。
药很苦,我却喝得窃喜不已,湿婆肯为我端药,我感觉自己已经成功跨越出了历史性的一步
可将碗递回给湿婆时,这才发现,我手臂上的纱布已经更换过新的。
“你手上的伤是怎么回事?”
我这厢才刚察觉,那厢他已开门见山地询问。
我呼吸一窒,当下急思,不太自然地回道:“之前遭遇了流寇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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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”
“两个月前?”湿婆放下了碗,转身回到床边,睨着我,“大夫说你手上的都是新伤。”
我登时词穷,该如何解释?
连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何会这样
“夫君。”我拉着他的衣角,开始试着瞒天过海,“我自幼就体制特殊,但凡受了伤,就难以恢复,伤口总是要过上许久才会慢慢痊愈。”
湿婆听了,略是思索,眼中闪过一抹明显的质疑,我深知这话题危险,容易被追问得漏洞百出,立刻拉了他的袖子,皱了脸道:“夫君,我又有些晕了,咱们早点歇息吧。”
说罢,我又向里挪了挪,空出大半张床位,眼睛冒出小小的星星眨巴着,目光盈盈地望着他。
湿婆静看着我片刻,终是一挥衣袖,灭了桌上烛火,上了床榻。
第三百八十四章扑倒成功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