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也这才知道,我们在那婆娑之境住了不到三个月,在这里却只过了三日。
那店家见才三日就解决了长期困扰的难题,对我和毗湿奴自是感激不已。
只是店家见我身边少了黑雾,开口问了句,“怎么不见夫人那位戴着面具的夫君?”
我的心瞬间又沉入谷底,我神色黯然,抿唇不语。
店家见我此番模样,立刻识相闭嘴,接着话题一转,言道他将遵守承诺,我和毗湿奴若愿意,都可以在此长住。
我点了点头,谢了店家的好意。
换作之前,我定然欣喜不已,但如今只剩下我孤身一人,呆在此处,心中满是伤怀。
黑雾的重伤离去,皆因我执意留下,我当初若不贪图那些许便宜,也不会害它至此。
终归还是,我负了它。
稍晚,店家为了感谢我们,在雅舍的食肆摆了酒席,执意邀请我和毗湿奴参加。
这间竹林雅舍的生意十分冷清,离路边不远的两层小楼的食肆,也不过一楼两三桌客人,并且皆非住店之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