腿间,一边顶胯缓慢进出,一边用手拨弄着花穴。
“好像有一点肿。”他的语气有些心疼,但依旧没有停下侵犯的动作。
他挺动腰腹,肉棒一次又一次地极致进出,将我不断填满。
此时的他经过一晚的身体力行,已渐渐掌握了一些技巧,比如,顶住甬道内那一方软肉时,他已能敏感地察觉到我不同寻常的反应。
我控制不住地不断绞紧,本来已快干涸的水儿再又流出,他十分喜欢我汁水丰沛的反应,是而更加兴奋地顶着那处,不断摩擦撞击。
我闭着眼,无力地摇头,受不了那又被逼出的快感,我抓住他握在我腰上的手臂,手指用力,又要掐下去
他却在这时,捉住我的手,将我两手合一地握住,然后倾身低头,张开唇一根一根地吮吸着我的指尖。
他细细地舔舐着那些裂开的流血之处,我的手几乎要在他口中融化……
可他嘴上有多温柔,下身的抽插就有多激烈,我放在他肩上的腿早已滑落一旁,任他骑在腿间,狂烈抽插。
当我再一次到达高潮时,他终于也经受不住地也再次射了出来
短小紧致的甬道和子宫都被他的精液灌满,他还舍不得退出,就着这四腿相交的姿势躺下,将我抱在怀里,也堵住了那些淫糜的液体。
痴缠了许久后,终于,在天亮之时,他放过了我。
他恋恋不舍地抽出几乎不见疲软的欲望,用亵裤给我草草擦拭后,捡起地上的被子,给我盖好。
他又简单地收拾了一下屋内的狼藉,便撤了结界,悄悄离去。
我浑身酸软麻痹地躺在床上,被子下面还不着寸缕,我心中暗骂,这个混蛋,这样潦草地善后,当真是吃了连嘴都不擦干净!
这样的房间和我,只要稍有经验的人一进来就会知道昨夜发生了什么事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