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你回去休息吧,这里我来。”

陈珂说,“书记还没吃药,他还没睡醒,我不敢轻易喂他吃药。”

室内的窗帘拉起,白筱帆进卧室看了一眼盛延,他穿着银灰色的家居服,躺在床上,紧闭着眼睛,眉头因为头疼而紧锁,白筱帆换下他的退烧贴,又拿了开的药,仔细阅读后将一把药片放在手掌心,“盛延。”

盛延睡得昏昏沉沉,梦到自己站在一片汪洋大海之中,浑身湿漉漉,海水时而冰冷刺骨,时而滚烫沸腾,他置身于冰火两重天,天空中传来声音,看见一道朦胧的身影,他嗓音沙哑,“筱帆。”

白筱帆低头,思考几秒,把药扔进嘴里,盛延咽下了药和水,白筱帆擦了擦额头的汗,怪不得是书记,牙关咬的这么紧,半点口风都泄露不出去。

盛延从白天睡到黑夜,又从黑夜睡到天蒙蒙亮,白筱帆煮了粥,夜里给他擦汗换退烧贴,凌晨蜷缩在沙发上昏昏欲睡,盛延苏醒的时候浑身通透,病来如山倒,病去如抽丝,他就说不要吃药,陈珂非要他吃,他体质好果然撑过来了。

盛延拿走退烧贴,洗澡换了身清爽的衣服,又把室内收拾了一下,推开门走出卧室,茶几旁边放着一只白色的18寸行李箱,一双脚搭在沙发扶手上,窗帘漏出一条缝,光线照进来,客厅昏暗,落地灯还开着。

盛延心头一震。

白筱帆被盛延抱起来的时候醒了,她睡眼朦胧,盛延又把她放了回去,愧疚,“吵醒你了。”

沙发冷,想抱她去床上睡。

白筱帆睡得浅,惦记他发烧,一点动静就醒了,白筱帆摇头,问他,“好点了吗。”

“烧退了,你补个觉好吗?”

担心过病气给白筱帆,她在次卧睡下,盛延熬了粥,炖了一锅番茄牛腩,今天23号,是他的生日。又一年。

白筱帆一觉睡到傍晚,吃了一碗番茄牛腩焗饭,每一口都是享受,比她在外面吃过的还要好吃。

盛延说,“别的男人没我会做饭,也没我会做爱。”

白筱帆抬起脚撩他小腿,男人腿部的肌肉线条很硬,“你蛮有经验的,做饭可以跟厨师学,做爱跟谁学的?”

盛延擒住她的脚,握在手里,手指在她脚心挠了一下,“跟白老师切磋得到了不少经验,白老师是我的启蒙老师。”

白筱帆不信,“你遇到我之前没有女人吗。”

盛延说,“有五个。”

他右手放在她脖子上,粗粝的手掌心摩挲,“不过不常用,一年也就用几次,还是五个一起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