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死是不能把我们分开的,阿漾。”
“我每天都会摸你的骨灰罐。”
“我会用你的骨灰罐侧面凹槽打飞机。”
“你的骨灰罐上都是我鸡巴的味道。”
“我想……操你的骨灰,让你的骨灰糊满我的鸡巴。”
“到时候我的精液射进你的骨灰罐里,跟你的骨灰混在一起,你就永永远远地跟我纠缠在一起,没什么能把我们分开。”
陆纵说着就落了泪,他抱着骨灰罐蜷缩起来,像是在等待魔鬼降临。
然而,等了一会却毫无动静。
陆纵脸挨着骨灰罐,泣不成声地说:“阿漾,世上真的没有鬼吗?我都说要往你骨灰罐里射精了,你还不来阻止我吗?”
空荡荡的房间里只有男人一人的啜泣声,晚风吹进窗来,发出呜呜声,像是在陪男人哭一样,但又像是在嘲讽男人。
陆纵当晚又失眠了。
“阿漾,我睡不着。”
“我醒着的时候还能看你的骨灰罐。”
“我要是睡着了,你不肯来梦里看我,我就什么也没有了。”
陆纵抱着骨灰罐低声啜泣。
“我想来陪你,但我爸威胁说,只要我敢死,他就把你的骨灰倒臭水沟里,让你日日跟下水道的垃圾和老鼠作伴。”
“阿漾,你告诉我该怎么办?”
“你为什么对我这么残忍呢?”
“你可以打我,杀我,但你为什么要抛下我走了?”
陆纵精神状态很不好,哭了大半宿,眼睛都肿了,什么时候睡过去的都不知道。
醒来的时候,他发了会儿呆,翻出两人以前的影像来看。
“阿漾,你看你小时候多喜欢我呀。”陆纵窝在沙发上,怀里抱着骨灰罐,看着电视里放着的录像说,“你追着我喊「阿纵」,还要把玩具分我玩。”
“但你后来怎么就不喜欢我了呢?”
“你也不叫我「阿纵」了,就「陆纵」、「陆纵」的喊我,指名道姓的,好生分。”
“你怎么就变心了呢?”
陆纵眼里含着泪,脸上却出现了癫狂的狠色。
他将骨灰罐举到眼前,恶狠狠地含泪笑着说:“你变心了也没用,就算去死也没用,我会跟你纠缠一辈子。我们结婚吧,阿漾,我今天就出去给你买婚纱。”
陆纵说做就做,抱着骨灰罐就开车出了门。
骨灰罐被放在副驾驶座上,用安全带固定,罐子外面套了一件手工缝制的小西装。
不多时,陆纵到了布料行,全程连导航都没开,可知对路线有多熟悉。
陆纵进了店,抱着骨灰罐给老板说:“我要买白纱和白布,用来做婚纱的,材质要好。”
老板见了他就瘆得慌,哪个好人会次次带着个骨灰罐来店里买东西啊?
“这有几款布料,都挺不错的,陆公子你可以看看。”老板把平板推了过去,神色很是忌惮,就跟见了鬼似的。
陆纵看了看骨灰罐,又看了看布料,“这个好像挺衬我老婆的肤色,你拿实物给我看看。”
老板心里发慌,上次来还喊骨灰罐叫「阿漾」,这次就喊「老婆」了,真是病得不轻。
但就算心里发慌,老板也不敢拒绝这么位有权有势的客户,悻悻地取出了实物布料板。
陆纵拿着布料在骨灰罐上比了比,满意地点头笑道:“这款布料果然很衬你,老婆你看我多懂你。”
陆纵摸了摸骨灰罐,接着亲了亲,“老板,我就拿这布料。”
买好布料后,陆纵抱着骨灰罐回了车里,双手在方向盘上点了点,兴奋地说:“老婆,我们现在去哪儿逛逛呢?要不我们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