聋、牙齿都打掉。
陆纵伸手就来拽他这只打人的手。林漾低垂着脑袋,很是怂包地收紧手,试图抵抗男人的拉扯。
但陆纵力气比他大了太多,哪怕他用力抵抗了,陆纵还是没费什么力气就把他这只手拽了过去。
林漾心里害怕,以为这只手要被陆纵废掉了,当即闭上了眼睛。
谁曾想,一个温热的吻落在了他的手上。
林漾错愕地小心睁开了眼,正巧对上陆纵那双盈着笑意的眸子。
“阿漾,你现在不害怕我了,对不对?”陆纵拉着他的手又亲了一口,“你看你这小暴脾气,动不动就扇人耳光,还好意思说人家是暴力狂。你看看我们俩谁更像暴力狂呢?”
陆纵脸上还顶着新鲜的巴掌印,配合上这种撒娇的话语几乎让人没什么抵抗力。
林漾心脏缩了缩,陆纵总是这样,粗暴地强制他之后又给予他温柔的纵容。
这种暴力过后的温柔总显得格外温情,好像男人爱惨了他一样。
林漾心里警钟大作,他可不要像斯德哥尔摩综合症那样爱上一个强奸犯。
这个男人的温柔都是假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