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让开!”

“难道林相想要抗旨不成!”

虞菀宁知道林清寒定不会罢休,她便对裴茗道:“裴郎,容我对表哥说几句话便好。”

如今他们还在宫里,这样闹下去,若是传出去,指不定会传来怎样的议论,林清寒这般公然抗旨,传到晋武帝的耳中,说不定会受到苛责。

裴茗拉着虞菀宁的手,温柔一笑道:“好,你快去快回,我等你。”

在林清寒看来,这笑却格外刺眼,是以林清寒等不及,从裴茗的手中夺过虞菀宁的手,一把将她抱起,抗在肩头,将她仍在马背上,带着虞菀宁策马扬长而去。

她被横在马背上,一路颠簸,差点连五脏六俯都被颠出来了。

“表哥,快放我下来。”

林清寒好像没听到,他一路策马出城,往前狂奔,策马奔向城外的一处密林,而这个时辰天色已经渐渐暗淡了下来。

他也终于勒马停下。

虞菀宁被颠得脸色发白,一下马便恶心想吐。

她脸色涨红,身体不适,好不容易控制自己想要作呕的冲动。气愤地道:“林清寒,你到底想做什么?”

她捂着胸口,深吸了一口气,这才觉得胸中舒适了不少。

林清寒脸色阴沉,便吻在她的唇上,与其说是吻,倒不如说是在疯狂地掠夺。那粗暴的亲吻仿佛在发泄他心里的怒火。

虞菀宁被吻得唇上又疼又麻,她气的一把推开林清寒,怒道:“林清寒,你能不能冷静些!”

她紧抿着又肿又麻的唇,眼圈一红,泪水便滴落了下来。

林清寒便是这样一个人,易怒,醋性极大。

他一把捏住虞菀宁的手腕,怒道:“那帕子到底是什么回事?是你赠给裴茗的信物,嗯?”

他眼底一片猩红,看到那张帕子时,他便已然明白,这帕子是虞菀宁亲手所绣,她将亲手绣的绣帕送给裴茗,而用不知从哪里弄来的靠枕来糊弄他。

他从未将裴茗放在眼里,他担心的是虞菀宁心里仍然放不下裴茗。

担心虞菀宁的心里至始至终选择的都是裴茗。

又或是裴茗对虞菀宁作出了什么承诺。

他不自觉便加重了手中的力道,虞菀宁的手腕处传来了一阵疼痛,她用力地想要挣脱林清寒的束缚,却怎么都挣脱不开,直到手腕处又红又肿,虞菀宁哑着嗓子,带着哭腔道:“表哥,你放手,你弄疼我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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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九十五章 留下她的贴身之物

林清寒被嫉妒冲昏了头,他一把嵌住虞菀宁正在挣扎的手腕,便去解她腰间的绸带,又嫌她的衣裙繁复,碍手碍脚,便干脆撩起她的衣裙,将她抵在树干上。

那吻也好似狂风骤雨,疯狂地掠夺。

直到虞菀宁低声地哭起来,树干上很是粗糙磨人,硌得她后背生疼,林清寒的力气很大,她根本就挣脱不开,她的手腕也被捏的生疼。

而且他们在野外,天已经黑了,且这个时辰,城门已经关闭了,她今晚快要回不去了。

林清寒见虞菀宁哭了,这才找回些许理智来,他吻干了她脸上的泪痕,用暗哑的嗓音道:“宁儿,不要离开我,不要嫁给裴茗好吗?”

薄唇冰凉,吻过脖颈,再往下一点一点地划过她的每一寸肌肤,被吻过的地方像是在点火。

他已经做好了发起进攻的姿势。

他忍了这么久了,早知如此,他便不会这般辛苦地忍了,要了虞菀宁的身子,她便不能嫁给旁人,虞菀宁只能是他的。

虞菀宁很害怕,林清寒这失去理智的模样,她根本就招架不住,虽她心里很害怕,但还是因为他的吻,生出了一股莫名的兴奋和愉悦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