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那一个。

加诸在甄郁身上的一切,不过是害怕失去生出的惶恐愤怒。

然而,甄郁并不明白他的痛苦挣扎,并不愿在这段畸形关系里沉沦。

“你,做,梦。”

“说的有多大方似的,不过就是让我继续当你的豪门玩物,等着让你玩腻的那一天。我甄郁还没那么自轻自贱,你这出豪门金丝雀的戏码,恕不奉陪!”

沈清轩以前一直觉得甄郁是一株白色百合花,花蕊处带着淡淡粉,风吹时暗香扑鼻,不是那种浓郁的香气,淡淡的香,混着甜甜的味道,很勾人心痒。

笔直挺立的枝干,纤细却坚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