睡姿格外乖巧的小男生,会规规矩矩的平躺在床心,被子掖在胸口下,两只手交叠着放在肚子前。
就算是半夜再热也不会随便踢开被子,最多也只是稍微撩开些缝隙,从软绵的被子中伸出两只雪白的脚。
比寻常beta要纤细上一圈的小男生,或许更贴近娇弱的Omega,身量纤细,脚也很小。
雪白的小小一只,从被子里露出透粉的脚底,连小巧的脚趾都是珍珠般的霜色。
只有在被半夜爬上床的alpha偷偷吃嘴巴的时候才会稍稍的蜷缩起来,整个人也跟受不住似的弓起脊背,露出一截漂亮雪白的后腰。
“他脱你的衣服没有?”
忮忌的alpha又突然倾身在木莲软糯的脸颊上咬了一口,“裤子呢?”
“说不定都脱了。”
江斯年自顾自的揣测,在银框眼镜冷硬的装饰下,漆黑的深眸冷然一片。
“那种表面光鲜的alpha,白日里装作一副衣冠禽兽的矜持模样,背地里其实压抑的快要疯了。”
“最初只是偷偷拿你的衣服做一些肮脏的事情,用鼻尖埋在衣服里,变态般的嗅闻着里面透出的甜稠香气,最后把那件衣服弄得全是alpha的气味。”
捂着自己脸蛋的木莲对着他怒目而视。
一张小脸白的比雪还要耀眼,被小男生小小的手掌捂了一半,如果是江斯年的话,大概只需要一只手就能轻易的完全遮盖。
他伸手在那留下浅浅牙印的软腻颊肉上蹭了蹭,“后来会逐渐变本加厉,在半夜偷偷爬上你的床,哄着你把衣服脱了,说不定还会说些什么大家都是男人之类的场面话。”
木莲眼睛微微睁大。
“被说中了?”
江斯年面色彻底冷然下来,“所以你真的让他脱你裤子了?”
显然被alpha话吓到的小男生睫毛垂着,犹犹豫豫的,“没、没有。”
虽然席危没有要脱他的裤子,但是有试过要帮他脱衣服来着。
像每天早晨不顾他拒绝非要帮忙的洗漱一样,在晚上突然闯进来的蓝眼睛alpha,说着江斯年刚刚说的那种话,想要进来帮他洗澡。
“没有就好。”
黑发alpha的面色缓和少许,“不然像这种没有碰过人的alpha,会非常过分的把你抱在怀里,不知餍足的从各个角度侵犯你,或许还会让你坐在他的身上,脚尖颤巍巍的却还要挺着腰承受。”
不止是香甜唇瓣中的津液,大概连小男生身体里的水都会被全然榨出,恶劣的alpha甚至会舔着他的身体,用唇舌将满溢出来的水液尽数清理。
木莲抿起唇瓣,小心的将被alpha吸吮过度的舌尖藏进更深的内壁。
其实
他觉得江斯年说的这些话,比起蓝眼睛的alpha来说,好像更像他自己。
江斯年却以为他害怕了。
“所以。”
车内后窥镜里映出男人冷淡的俊脸,严谨的银丝细框眼镜架在鼻梁上,“跟着我,才是最安全的。”
“至于网上的那些事”
他突然提起了木莲最在意的事,“你放心,我都会处理的。”
第一时间调查了发帖人,牵连出的是白木莲从前在平民区时的经历,beta显眼的容色在任何地方都是容易招致败类的,求而不得的不甘和眼睁睁看着beta平步直上的怨恨使人心生扭曲。
在找到发帖人的时候,蹲在出租屋的瘦小beta已经购置了高浓度的硫酸和发情药剂。
但他绝对不会有机会使用了。
江斯年是个守法的良好alpha。
过分的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