距离,那手掐着他的腰,手背上青筋暴起,声音也很低哑,“你叫什么?”

木莲觉得自己大概是要被报复了。

大早上闯进别人房间,还臭不要脸的吹人家耳朵。这下好了,要被alpha追着问名字,说不定还没出这个房间,就要被气急败坏的alpha绑起来打屁股。

打屁股

木莲瑟缩一下,试图转移话题,“你听到了吗,有人在叫你。”

Omega没有听错,门外确实有人在叫他,大概是节目组的工作人员。

祁时星却没应声,他只是垂着眼,看着被自己禁锢在掌下的小男生。

脸很小,他一只手就可以轻松的掐上两侧的脸颊,拇指再稍微用点力的话,脸颊连带着那肿胀的唇肉都会被挤的堆起来,露出霜白的贝齿,以及被挤压的红灔灔的唇珠。

身上也很香,屋内没有开窗,闷的那甜腻的香气从衬衣下飘出来,轻烟似的往人呼吸里钻。

祁时星的耳根更烫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