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带着主人细白的脚尖都无力的在空中踮起,是全然无法承受的脆弱模样。
“你”
“真的没有吗?”齐行简滚烫的掌心熨贴在温软的小腹,带着粗糙薄茧的指腹在细腻软嫩上微顿。
“很撑、很胀。”垂下的黑睫遮掩了漆黑眸底的神色,“是你说的。”
炙热的指腹在微鼓的柔软下腹略微按压,另一只圈搂腰身的大掌将木莲猛然上蹿的身子牢牢禁锢在怀中。
门外的闻砚修似乎察觉到了不对,“里面有别人吗?”
“小莲,”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的动了动,像是在雪白的软腹上弹奏乐器,“告诉他”
齐行简的掌心满是细茧,干燥而滚烫的大掌在低声后向下轻压,暗示般的。
“里面有人吗?”
“没、没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