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莲咬着嘴唇想了半天,才微微喘息着,“我没有穿衣服。”
夏临川瞳孔一缩,目光下意识向下看去。
原本盖在脖子上的被子在刚刚的动作间向下滑动,松松的掩在雪腻的肩颈上,猛然一眼看去,竟然分不清是被子更白还是皮肤更白。
不,或许还是分得清的。
脸颊和露在外面的肌肤都泛着艳腻的粉,两截细伶伶的手腕露在外面,一只攥紧被沿,另一只正按在他的手上。
还用那种可怜巴巴的表情看着他。
很漂亮。
木莲觉得自己大概要坏掉了,被子里奇怪的触感让他整个人都忍不住的抖,偏偏脚踝被人强硬的锁在掌心,床边还有人像木头一样呆呆的站在那里。
眼睛蒙着一层水汽,咬着唇,瘫软的腰肢禁不住的细细颤抖。
他想踹开那种奇怪的触感,却被牢牢抵着动弹不得,只能细细啜泣着,用洇着泪珠的大眼睛去看夏临川。
“你能不能唔!”
未完的话被骤然压下的薄唇吞咽。
唇瓣相贴的瞬间,夏临川的后背都麻了下。
鼻息间萦绕着的全都是那股古怪的甜香,像是带着钩子的迷魂剂,将他本就不清醒的大脑彻底搅成一滩浑水。
僵硬的喉结滚动两下。
木莲只觉得唇上被用力舔吻一下,饱胀的唇肉被碾开,灼烫的男性气息从唇缝齿间,被对方抵入口腔中的滚烫舌尖携带着席卷而来。
他的腿还被人锢在修长的掌心,细瘦的脚踝卡在凹陷下去的虎口,有清冽的灼热气息喷洒在腿根,绯红的脸颊却被另一个人捧在了掌心。
夏临川穿着机车风的皮衣,脖颈处戴着几根金属链条,左手还被木莲的指尖按在被子上,右手却握在那柔软的下颚上,掐着他的脸重重舔吻着。
看起来像是会玩很花的富二代室友,实际上连接吻都不太会。
莽撞的撬开了木莲的嘴唇,舌尖抵进湿软的口腔,连舔吻都算不上,更多的像是在吸他的舌头。
一边吸,还一边用那双狼一样的眼睛死死盯着木莲的脸。
他的视线凝在那张漂亮的脸上,舌头捣进木莲嘴里,逮着湿软的红尖又吸又吮,看着浓密眼睫被长时间的泪水打湿成旖旎的样子,蹙着眉,艳丽的出奇。
按在手背上的指尖挣扎触上了他的胸膛,开始用力向外推。
夏临川看似游手好闲整日玩乐,但赛车跑酷跳伞等爱好一个不缺,在各种极限运动下练就了一副好身材。
肌肉精劲紧实,加上高大的身形骨架,站在原地无论怎么推都纹丝不动。
深深吮舔着那湿软的红尖,喉结滚动着,将满溢到唇边的水液悉数吞咽。
木莲推不动人,又改为伸手去拽他脖子上的项链,金属质地的链条被勒在细白的掌心,烙出深浅的红痕。
喉间微微传来紧致的窒息感,夏临川的大脑闷闷的开始空白,身体却丝毫不退,溢出来的哪怕一点儿水都被他当作玉露般舔舐干净。
长时间的缺氧让他脑袋发昏,眼角迷蒙的余光恍惚间瞥见雪白的被子下骤然浮动一瞬。
被他含弄在唇间的软腻红舌猛地一颤,乱抖般的舔蹭过夏临川的唇齿。
木莲喉间溢出一声小猫似的低吟,软腻的腰肢猛然向上翘起,连带着勒紧他颈间链条的指尖都颤抖着松懈下来。
夏临川有种寒毛都竖起的舒爽感,像是被那无意间的舔蹭启发似的,一个劲的抵着人内侧软腻的颊肉舔吮。
粗重的喘息声沉的像兽吼。
哪怕门窗都开着,寝室里依旧闷热的像是盛夏的火炉。
木莲整个人软的像是陷在滚烫的棉花里,他迷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