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又小的一张脸,额前碎发被闷出的细汗洇湿,在垂坠的兔耳下,有几缕湿漉漉的挂在了乌泱泱颤抖的黑睫上。

翘着眼睛看过来时,洁白的贝齿咬在殷红的唇瓣上,有一种奇异、艳丽,带着极致吸引力的诡怪色彩。

浅绿色的瞳孔冷静的收紧,是高危捕猎者在发起攻击前的短暂凝视。

这样的叶徙南是木莲完全陌生的状态

他小心翼翼的往床里缩了缩,细长的眼睫巍巍眨了下,“叶”

带着轻微颤音的绵软嗓音像是骤然按下的开关,床前的人动作利落,带着冰冷气息的上衣落到床铺。

木莲就呆住的两秒时间里,叶徙南已经欺身向前,冷白的指尖压在了他的肩膀上。

带着冷意的呼吸清浅的扑到他的脸上,微微凉的气息让木莲睫毛眨了眨。

超出预料的距离让他下意识想要偏头,动作到一半却被一只微凉的大掌掐住下颚。

叶徙南垂着眼,平直的睫毛覆在浅色的瞳仁上,在冷无波动的语调中,指尖碰上了木莲的唇。

“不是说要看。”平静的重复。

跟声音截然相反的是他的动作。

殷红的唇瓣被苍白的指尖抚弄着,饱满的唇肉碾磨间不受控制的溢出些汁水,被修长的指沾弄着蹭的到处都是。

木莲仰着脸,下巴尖卡在对方宽大的虎口处,内侧的腮肉被挤压着,几乎要连湿红口腔中的软腻舌尖都要被迫着吐露出来。

“呜”

伸出的指尖掰不开叶徙南的手,连伸出去踢人的雪白脚掌都被轻易的压在了身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