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1章(1 / 3)

姜书绾咬着唇,身子微微弓起来,已是被他顶到最深处,滚烫的阳具把她整个花穴撑满,她倒抽了一口气,仍不放过他:“我多喜欢了你两年,那你必须得比我多活两年,公平公正是我毕生追寻,感情上更不能欠我,懂了吗?”

“傻孩子。”谢植有些动容,没想到姜书绾与他竟默契至此,明明他什么都没说,她却已经猜到了自己是什么时候动心,手握着阳具蹭她,“你我经历的生死够多了,往后我会好好照顾你,再不让你受颠沛流离之苦。”

然而又突然恨她,快进快出了十几下,每一次抽插都顶到花心最深处,反复研磨那一处软穴:“你既如此聪慧,为何早早没有看出我的心意?”

平白害他吃那么多醋,到头来竟是自己气自己,说理都没地儿去说,于是他抽插得更凶猛,把那花心捣弄成酥软一片,毫不怜惜。

姜书绾的腿心被他蹭红了,火辣辣一片,不得不分开些腿任他自由进出,然而花穴还是不自觉地收缩着去夹弄他,嗓音柔柔:“许是心里太过于在意,觉得你这般高高在上,又是那样的花名在外,所以难免患得患失。”

花名在外这几个让谢植心中不悦,他伸手握住姜书绾胸前绵软,在乳尖上轻轻一掐,将它磨得红肿起来,恨恨道:“若真万花丛中过,第一回就该插翻你,叫你日日夜夜都只想着我的好,再也看不进去别的郎君。”

光是这么想着,要操翻她,阴茎竟又涨大几分,不断地朝花心顶过去,加之他的手从乳尖摸到腰腹,最后在她臀瓣上不轻不重地拍打着,姜书绾整个人早就软成了一汪水。

谢植低头与她继续缠吻在一处,几乎要连她的呼吸一起夺走。

“……嗯,唔,我从来、从来没有看别的人,自始至终,都只有你一个。”

她眼中升腾着迷雾,不知是委屈还是快活,竟滚落滴滴眼泪下来,谢植收回手,指腹在她脸上蹭了蹭,抹去那些泪珠:“那往后,也只能有我。”

鹊桥仙(8)

后世之人谈起天祐四年,总会觉得那是改变大宋朝廷的转折点。

那一年,左相薛怀庭因通敌叛国被处以极刑,一时之间谢植被顶上风口浪尖,众人都以为,原本就大权在握的右丞相或许会独步朝堂,再无人可与其制衡。谁知道,孟太后兵行险招,竟破格提拔了时任礼部尚书的女官姜书绾为尚书左仆射。

都说蚍蜉虽然小,可也撼大树,更何况是姜书绾先前可是司刑狱的,与谢植较量起来竟也分毫不差,加之有孟太后力挺,短短两年后,竟也在朝堂上站稳了脚跟,彼时谢植以退为进,修国策一封递交皇帝与太后,其中通篇斥责左右丞相机制的不利。

就在这时候,刚刚成长起来的晟宗皇帝公然宣布,自己将终身不纳后宫,以江山为聘,与大宋缔结盟约,将自己完完全全奉献给朝堂与百姓。

晟宗皇帝刚刚年满二十,正是大好青春年华,就已经决定将自己余生完全奉献给百姓,此举博得一片厚彩。一时之间风波骤起,最终的结果就是,废黜左右丞相制。

而大宋第一女丞相姜书绾只挂虚名,实则还是主要宣奉命令、行台谏章疏,流传百世的《天祐正史》正是由她奉旨主修撰。

但那一年,还没人知道事情的走向会这般发展,只是各怀心思地赴孟太后举办的中秋夜宴。

如今的姜书绾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坐在角落里的小探花,她的座次正挨着谢植,大大方方地看着他觥筹交错,而谢植也是心情不错的模样,但凡有人敬酒他必一饮而尽,而席间更是妙语连珠,每每金句频出总能博得满堂喝彩。

他笑,姜书绾也跟着微笑,眉眼之间竟只容得他一人。

孟太后也笑他:“谢相当为百官表率,若大臣们个个都像你这般,岂不是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