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恒在拳击场上有个代号叫“狼王”。
他的格斗术是裴亦白亲手教的,青出于蓝胜于蓝,到如今c市没有人能打赢他,包括裴亦白。
狼族擅长狩猎,茹毛饮血,一生也只认定一个伴侣。
裴恒不知道是否自己血液里是否就存在野蛮好斗的暴戾基因。
他只明白再这样下去,他会被父亲逼疯。
此刻夜风从窗户口席卷进来,妄想吹得人清醒。
裴恒上扬的笑近乎有些疯狂,不知道为什么要等在今天。
可冥冥之中,就是今天。
风吹不醒任何人。
早该这样了。
裴恒将裤子的皮带抽下,然后细心温柔的用皮带将父亲捆绑在椅子上,不得动弹。
裴亦白仰起头,眼神里夹杂无限困惑,他没有挣扎,近乎是错愕到无法反应过来,清俊无双的脸庞上不含怪罪,只是好奇。
为什么?
原因或许近在眼前。
“父亲。”
“拳击、弓箭、弩……这些都没办法再让我忍耐。太多人觊觎你了,多的我想把你藏起来。”
裴恒语气里的贪婪和欲望藏也藏不住。
31
裴恒记得这些年出现在父亲身边,任何一个人的姓名。
如数家珍,分外难忘。
他低沉的声音压抑太多东西,背对着父亲,走去关上书房的门。
要紧锁,不让任何人有进来的机会 。
裴恒如今极为高大挺拔,宽厚的肩膀都因兴奋而微微抖动,窄腰长腿,极富有力量。
他打了这么多年拳击,全身都遍布伤痕,可少年人的魅力远不止如此。黑色裤子下藏着的巨茎比亚洲人长,形状可怖,近乎让人心惊肉颤。
门锁咔擦一声。
裴恒伸手将黑T脱了扔在地上,裤子随之也掉落,一具年轻又性感的身躯赤裸着站在那,腹肌利落,腰间线条极为明显,沾着湿润的汗液。
裴恒徒留黑色四角内裤,大腿肌肉紧绷,似是兴奋到不行,性器像山包似的鼓起。
他面带微笑,目光贪婪地描绘着被绑在椅子上父亲的五官。
每一寸,从里到外,从头到脚。
他都愿意膜拜。
上帝疯了。
我也疯了。
32
裴亦白这辈子都无法忘记这一幕,他活了三十多年,跟所有普通人一样按部就班,随波逐流,工作,养家。
他不算鼎鼎有名的人物。
但在学术领域中广受人尊崇,一生顺风顺水。
除却养大一个毫无血缘的孩子外,他对一切都不关心。
教书育人是他的本职,可他从未想过自己的孩子会爱上自己。
他的情绪应当是混乱的,震惊的,是厌恶的。
可一切都昏了头。
原来这些年改不了的吻,亲近,依赖,占有,是这个原因。
一切恍然大悟,原来如此。
他不夹杂任何欲望的审视裴恒,身体也好,赤裸也罢。
这是自己养大的孩子。
“裴恒。”裴亦白的双手被皮带束缚,不算舒适,他脸庞上涌现了然,只是轻喊名字,“松开。”
裴恒第一次拒绝父亲的请求,他摇了摇头,他那双满是情欲和爱意的碧色眼睛,里面全烙印着父亲的一举一动。
他赤裸着坚定不移走向父亲。
像把所有欲望和野心通通献祭出去般。
“父亲。”
“在这个世界上,我们都只有彼此。以至于没有人,能比我更爱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