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沈砚书再三坚持之下,村长才满心惶恐地将玉佩收下,只觉得手中沉甸甸的,仿佛托着一座山。
沈砚书又道:“晚辈姓沈,单名一个砚字。不知可否在此叨扰几日?待腿伤稍好,便会离开。”
他随即从袖中取出一只小巧的竹哨,吹出几声短促而奇异的哨音,一只灰羽信鸽不知从何处飞来,落在他窗前。
他迅速写下一封短信,缚于鸽腿,将其放飞。
“沈公子客气了,你安心在此养伤便是,需要什么尽管开口。”
村长连忙应下,心中对这位沈公子的来历愈发敬畏。
接下来的几日,沈砚书安心在村长家养伤。
他本就生得俊朗非凡,气质出尘,纵然身受重伤,病容憔悴,也难掩其风姿。
村子里未出阁的姑娘们听闻村长家来了位天仙似的年轻公子,纷纷寻了各种借口前来探望,或是送些吃食,或是送些自绣的帕子,一时间,村长家门庭若市。
这日,村里的张初生愁眉苦脸地来到石秀儿家看诊,他手臂上被划了一道口子,倒是不深。
石秀儿一边为他处理伤口,一边问道:“初生哥,你这是怎么了?又跟谁打架了?”
张初生“唉”了一声,满脸的郁闷。
“别提了,秀儿妹妹!还不是因为村长家那个沈公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