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心里头小鹿乱撞,左右张望一番,便轻手轻脚地推开了柴房的门。

“王郎?王……”

她话音未落,后颈突然一痛,眼前一黑,便软软地倒了下去。

谢花昭收回手刀,面无表情地看着地上的人。

石秀儿躲在暗处,看到这一幕,吓得捂住了嘴,眼睛瞪得大大的。

姐姐这是……要做什么?

她有些不明白,也有些害怕。

谢花昭回头,对上石秀儿惊疑不定的目光,只淡淡说了一句:“秀儿,看着便是。有些恶人,需用恶法。”

说完,她将牛彩云拖到柴房深处的草堆旁,简单布置了一下。

喜宴之上,王文才正被一众村民围着,满面春风地劝着酒,自觉人生得意。

谢花昭端着酒杯,施施然走了过去,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笑意:“王秀才,今日大喜,花昭敬你一杯。”

王文才见是谢花昭,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和轻视。

这女人,当初还不是上赶着想嫁给自己?如今还不是要笑脸相迎。

他哈哈一笑,举杯道:“谢姑娘客气了!请!”

两人推杯换盏,谢花昭言笑晏晏,仿佛只是寻常的道贺。

趁着王文才仰头喝酒的瞬间,她指尖微不可查地一弹,一小撮无色无味的药粉便落入了王文才的酒杯之中。

那是她特意准备的微量软筋散,还有一点点催情的玩意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