抬了一顶小轿,将新纳的妾室柳烟儿接进了门。

没有宾客,没有喧哗,一切从简。

然而,即便是这样,该来的闹剧还是没能避免。

洞房花烛夜,柳烟儿穿着一身半新不旧的红嫁衣,局促不安地坐在床边。她低着头,双手绞着衣角,连大气都不敢喘。

沈逸辰推门进来,走到桌边,倒了两杯合卺酒。

“喝……喝了这杯酒,以后……你就是我的人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