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挂断电话,房门口就探出一颗小脑袋,“宋习墨,走啦。”
“好。”宋习墨起身走过去。
不知为何,他觉得今天会是很高兴的一天。
两人去的是离温哥华市区较近的格劳斯山滑雪场,坐缆车上了高级雪道之后,宋习墨才知道陆渔根本就不会滑雪。
而她自信地觉得只学一天就能纵横高级雪道。
最后的结果就是陆渔在初级雪道摔了好几次之后,开始数落起“教练”的不是。
“宋习墨,你能不能认真点?你看看人家教练,都是手拉手教的,你看看人家双手握得多紧?”
宋习墨看了眼陆渔说的那一对,教滑雪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,学滑雪的是一个四五岁的小女孩,应该是父女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