腕要让她上车,陆渔又开始挣扎,“等等,你等等嘛。”
她声音不大不小,周围来往的人又多,一男一女这样拉拉扯扯,引来了不少行人的目光。
宋习墨只好松开她:“又怎么了。”
陆渔眨巴着她那双漂亮的眼睛,“那这么说,你也不烦我喽?”
宋习墨没说话。
“不说话就是默认了,”陆渔的手被外套给缠在里面,她艰难地动了动,掰着指头数,“不烦等于不讨厌,不讨厌就等于喜欢!宋习墨,原来你喜欢我。”
这个逻辑属实是宋习墨没有想到的,但这大冷天的,陆渔又是个醉鬼,他懒得纠正这根本站不住脚的推论,又说了一遍:“陆渔,上车。”
“宋习墨。”陆渔听话地走近两步,神神秘秘地凑近他,“你真好看,嘿嘿。”
“……”
好看的宋习墨这回握住了她的胳膊,准备把人拎上车。
“啊疼疼!”陆渔一叫,宋习墨立刻就松手了。
结果他看见某人憨憨一笑,“你上当啦!才不疼呢。”
宋习墨搞课题都没这么头疼过,“别闹了,要怎样才上车?”
实在不行,买个冰激凌打发敷衍一下也行。
然陆渔说:“宋习墨,你亲我一口,我就上车。”
说完那嫩嘟嘟的脸蛋就伸过来了。
宋习墨只有一个想法。他刚才不该一时冲动,问陆渔要不要跟他走。这就是典型的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