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是一回两回了,没什么好多问的。她睡得早,而他要么不回来,要么就是凌晨两三点回来,只要回来晚了,他都会睡在客卧。
算是医者父母心,尊重她的美容觉。
说起来宋习墨为人一贯如此,老师眼里的好学生,父母眼里的好儿子。他也的确优秀,年纪轻轻就是神经外科副主任医师。优秀就算了,偏偏性格也好,放在古代那都是公主们抢着嫁的温润公子。
反观陆渔,二十岁之前是混吃等死挥金如土还沉迷帅哥的败家富二代,二十岁之后是落魄的凤凰不如鸡,都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,但她也不明白自己怎么把钱花光成了一个无业游民的。
正要关门的时候,她看见宋习墨出来了,且朝着她走来。
她一副“还有事吗”的表情,贴心地等在门边。
果不其然,他问:“新密码是多少。”
“哦对,”差点又忘了,陆渔说:“是里奥的生日,就……它被捡来那天。”
“好。”他越过她,走进了主卧。
陆渔怔了怔,僵硬地转过身来。宋习墨已经拿了衣服,关上了浴室的门,紧接着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。
陆渔不明白他今晚怎么改在主卧浴室洗澡了,而后又反应过来,这也是他的房间,换洗衣服大多也在这里,怎么就不能在这儿洗澡了?
这不就是刚才过来问密码,顺便再进来洗个澡呗。
她再次回到被窝,背对着浴室专心入睡。家里多了个人,她反而感觉更踏实了,也懒得管卧室门锁没锁,刚闭眼没两分钟就觉困意来袭。
水声不知什么时候停下,浴室门也不知什么时候打开。隐约间感觉他好像出去了,陆渔懒得多问。
宋习墨擦了头发,又去厨房喝了杯冰水。最后回到了主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