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还有你的声音,真好听,到时候就用你讲课这个声音,在讲台上浪叫。”

“滚……”被操的连呼吸都不顺畅地隋清远从牙缝里挤出了一个字。

这个人在床上真的很恶劣,不仅喜欢说荤话,还句句喜欢和他的职业联系到一起。

“我滚了谁还能把你操爽?”应旸身下的动作不停,狠狠咬住隋清远的喉结,“你屁股这么骚,尝过男人滋味了你还能忍住?”

“操你妈……”隋清远又骂了一句,但应旸依旧毫不在意。

不知道应旸是什么毛病,隋清远骂他他不但不生气,反倒越来越兴奋了。隋清远越骂,他体内的那根鸡巴涨的就越大,应旸操他操的更加嚣张和肆无忌惮 。

应旸就在隋清远的怒骂中狠狠地操了隋清远一个晚上。

各种姿势,各个地方。

床上到地板,从地板到床上,不知道有多少次。

隋清远只知道他几乎失去了意识的时候应旸还在操他,不仅操他,还把浓稠的精液一次又一次地射进他的体内。

直到最后隋清远的后穴装都装不下了,应旸才把精液射到了他的脸上,然后抱着他沉沉的睡去。

5

就像每一个霸总都有一个倒霉的医生朋友一样,应旸也有。

在隋清远凌晨发烧且高居不退时,应旸拨通了他倒霉朋友的电话。

他不敢请家庭医生,毕竟他也不敢让他爸知道他把刚请鐖ゆ繁回来的老师整成了这样。

“不是,大少爷,你看看现在几点了。”电话另一边的冷子聪道,“我刚下手术,能不能让我多活两年。”

面对着冷子聪的抱怨,应旸面不改色道:“加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