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德语啊。”隋清远感觉有些莫名其妙,“你不是知道我在德国留学的吗?会德语不是很正常?”
本以为说完这句应旸会好点,没想到应旸不仅没好转还变本加厉了。
“哦,你们都会德语。”应旸低头玩着隋清远的袖口阴阳怪气道,“你会,冷子聪会,现在来个陌生人都会了,就我不会。”
隋清远才不哄他,道:“不会就去学,少跟我来这套。”
应旸的撒娇没得到回应,只好撅了一下嘴道:“宋时安这个人不好惹,你离他远点。”
“怎么说?”隋清远侧头问道。
“他家是管海关的,和以前这管烟草的那些没少走私。”应旸道,“人家可和我家不一样,从他爷爷辈就一直干这些事,背后的水多深你根本不知道。”
隋清远心下了然。
应家是应旸他父亲把之前管烟草的弄下去了自己当,这才算上岸走了正道,据说家里不知道谁还弄了个政协主席,看起来人模人样了不少。
但是实际上圈子里的还是有瞧不起他家的,还有像应旸说的这种,原先这些人没少走私烟草,换应家上去了这条利益线就断了,动了人家原有的人脉,人家不敌视他才怪。
隋清远听到这儿笑了,看着应旸问道:“这么说人家是old money,看不起你家这种半路来的暴发户,没少嘲笑你呗?”
“你……”应旸被隋清远气得说不出话,忍了忍没骂出来,忍下脾气继续道,“你愿意说我就说我,但是你离他远点,你以为走私的只有烟草?走私军火人口哪个不沾?万一你被拐去国外给人家当媳妇,我找都找不到你。”
隋清远半是开玩笑地问应旸:“你会找不到我吗?”
应旸愣了一下。
隋清远没给应旸反应的时间,笑着拍了应旸一下,“行了,知道了,拍卖会快开始了,还不下去?”
今天隋清远不陪着,让应旸自己去练手,他在楼上休息室等着,能不能拍下来全看应旸本事。
等应旸的脚步声离开了,隋清远那间休息室的门也打开了。
隋清远犹豫了一下,还是走出了房间,从二楼的看台上看了下去。
这以前是给老板们的雅座,现在加了隔音,隋清远听不见拍卖会说什么,但眼睛还是不自觉地去找应旸的身影。
“我还以为你是被迫的。”就在他们相中的那两块地刚刚起拍的时候,一个声音从隋清远身后响起。
隋清远猛得回头。
是宋时安。
宋时安和隋清远年纪差不多大,身高也和隋清远差不多。但是令人感觉不一样的是宋时安还梳着一个中长的妹妹头,配上他那张过于妖孽的脸,压迫感远虽然没有应旸那么强,但看起来比应旸更加难缠。
宋时安拿着酒杯不见外地走到隋清远旁边,好像搭话一样笑吟吟地道:“听内部传言说,隋教授是被迫的。没想到……”
宋时安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一楼拍卖厅的应旸道:“还是有几分真情在的。”
“和你有什么关系。”即使应旸不说,隋清远也不想和这人打交道,淡淡地回了一句就想转身离开,没想到宋时安却在身后道,“隋教授不想离开应旸吗?”
隋清远停住了脚步。
隋清远:“你什么意思。”
宋时安站在原地,笑着道:“隋教授,我刚刚查了一下履历,和你本人一样漂亮。”
隋清远戒备地看着宋时安,并没有说话。
宋时安也不再绕圈子,微微一笑道,“我非常欣赏你的才华,要是你能来我这工作,我将倍感荣幸。”
隋清远上下打量了宋时安一眼,轻蔑的笑了一下,用同样的语气问道:“只有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