隋清远当然知道会怎么样。
此时的应旸浑身充满了危险的味道,让隋清远终于想起来,这到底是应旸,是从黑社会里混出来的二世祖,那些有钱人会玩的东西,他也一个都不落。
应旸对待他或许是和其他权贵比起算好的,但那也只是从他们手指缝间流落出来的对待小猫小狗般的可怜罢了,他不想也绝对不能因为这么一点小恩小惠就摇尾乞怜。
隋清远的犹豫只有片刻,很快他就闭上眼睛,咬紧牙关,手指不自觉地抓在了门板上。
仿佛下定了决心,就算是现在应旸真的带他进去,他也绝不开口求饶。
搞笑的是,尽管应旸现在还不明白隋清远的想法,但是他已经很了解隋清远了。了解到他看隋清远的微表情和小动作,就知道隋清远是什么意思了。
因此当他知道隋清远到这个份上还在拒绝他的时候,应旸的怒火彻底难以遏制了。
他拎着隋清远踉踉跄跄地走进校长办公室的厕所,把隋清远压在厕所的窗台上,解开裤连衣服都没脱,直接插了进去。
隋清远险些直接哭出来,痛的脸都变形了。感觉应该是撕裂了,但现在他也没心情看。
因为上次车祸,应旸已经很久没有和隋清远做了。再加上现在怀着怒火,应旸几乎没有一点顾及隋清远的意思,带着泄愤和惩罚的意味,丝毫不加控制的一遍一遍闯进隋清远的身体里。
隋清远仰着头倒吸着凉气,手指几乎在窗台边缘扣出了深深的一层痕迹。
应旸看着隋清远细长洁白的脖子漏出了脆弱的喉结,一股邪恶的凌虐欲从他心底油然而生。
他一抬手掐住了隋清远脆弱的脖子。
和女性比起来,隋清远的脖子并不细。但是此时和应旸那满是青筋的手比起来,隋清远的脖子简直纤细的可怕。
那是一只常年格斗握枪的手,上面大大小小的老茧摩擦着隋清远细腻的皮肤。
应旸的手劲大的易于常人,简直是隋清远接触到的所有人中手劲最大的。几乎只是一瞬间,隋清远的眼前就空白了。
他本来就疼的说不出话,此时被掐着脖子就只能可怜的从喉咙里发出“丝丝”的气音。他感觉自己好像随时要死了,他像一只鸽子一样被应暘掐在手里,意识越来越模糊,甚至有些昏昏欲睡。他的喉结,他的血管,他的动脉都在应暘的掌心里,好像应暘再微微一用力,他就会彻底失去意识。
直到应旸松开了手。
隋清远这才疯狂地咳嗽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