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故意从下往上插隋清远,隋清远不知道,这样看起来隋清远就像坐在他的手上求操一样。
而且隋清远在这种事上只要能忍住从来不叫,几乎只有控制不住的呼吸声会逐渐变得粗重。
这样也好,应旸可以很清晰的听见隋清远下身传来的水唧唧的声音。
他相信隋清远也听得清。
“宝贝你水真多。”故意把水声弄的很大,“洞也紧,你看我两个手指就能把你塞满。”
“你都不知道我操你的时候有多爽,我有多喜欢操你。”应旸痴迷极了,一边说,一边把整个指节都没进去,顺着湿滑又富有弹性的甬道不断地变着花样玩,想象着自己的鸡巴一会儿就要进入这个天堂一样的地方,就忍不住更细致地把玩着隋清远柔软的肉穴,就像玩什么精巧漂亮的玩具一样,一不小心就能戳到让隋清远爽的那个点。
“啊……”隋清远忍不住叫了一声,但只一声,隋清远就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。
然后又开始咬手指,咬得鲜血淋淋的。
“宝贝你知道这是什么吗?”应旸知道隋清远害怕这种刺激,于是解气似的又狠狠地揉了几把隋清远,揉得隋清远咬着手指闷声连连。
“这是你的骚点。”应旸舔着隋清远的耳朵用近乎气声的低音暧昧道,“你骚点浅,好操,照着插两下你就爽飞了,都不用什么技巧。”
说着应旸拨弄开隋清远的手,把自己另一只手递到隋清远嘴边,道:“咬我的,今天晚上我要好好操你这儿,一会儿你的手咬坏了还怎么拿粉笔?”
难为他这个时候还能想着他上课的事。
隋清远不和他客气,一口咬在了他的手上,一股血腥味从嘴里弥散开来。
令隋清远感觉更变态的是,应旸顶在他腰后的硬物,竟然在他咬了他之后,变得更硬了。
隋清远以为按照以往应旸应该早就插进来了,但是今天不知道为什么,今天应旸迟迟不肯进来。
但隋清远并不感到开心。
因为他惊恐的发现,他的体内竟然开始渐渐发热了,一种陌生的痒意从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传来,而他阴茎的前段,竟然也微微有了抬头的征兆。
难道是那个春药开始起效了?
不行,绝对不行。
隋清远有些恐惧,松开了应旸的手,转而继续咬着自己已经出血的手指。
疼痛让他再次清醒。
他绝对不能在这种事上得到快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