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急忙地用手去捂,但是液体哪里捂得住。应旸只好命令隋清远夹紧,一滴都不许流出来。

可隋清远越夹,那红酒越是一股一股地从隋清远的屁股里流出来。

情急之下,应旸匆忙的拿过了红酒的软木塞,塞进了隋清远的屁股里。

红酒被堵住了。

但只是暂时性的。

因为软木塞的周围还在缓缓地渗着红色的液体。

这反倒更色情了。

应旸迷恋地捏着隋清远柔软滑嫩的臀肉,怎么会手感这么好。肉又多又翘,皮肤细腻,又筋道又柔软,好想咬一口。

更别提现在上面沾满了红色的液体,显得隋清远更白了,像一块红酒味的奶油蛋糕。

而中间本就嫣红软烂的肉穴被红酒染地更红了,看起来柔软又娇媚,好像奶油蛋糕上的那一枚最珍贵的樱桃,又好像那上面点睛之笔的玫瑰,美味又漂亮。

应旸不自觉地吐了下口水,他竟然想去舔一舔隋清远的屁股。

但他很快就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,并立刻按了回去。

怎么能舔男人屁股呢?

就算再喜欢也不能去舔人屁股啊,那也太饥渴了。

应旸立刻移开了目光,掩饰自己的想法似的选择调侃隋清远,一脸痴汉地道:“隋老师,你的屁股真色情,你自己有没有看过?”

隋清远扭过头,不想回答这个蠢问题。

应旸也不恼,他拿出手机,冲着隋清远被塞着红酒塞的屁股拍了一张照片,举给隋清远看:“你看,它一缩一缩地往外吐着红酒,都快把软木塞染红了。”

要不是被绑着隋清远想一脚蹬到应旸脸上,没有哪个男人想看自己被另一个男人玩屁股。

他移开目光,让自己尽量无视那个图片,语气里依旧平静而冷淡:“应旸,你要操我就操,何苦这么折磨我?难道你认为这么折磨我,我会爱上你?”

这句话一下激怒了还在笑吟吟的应旸。

应旸暴怒道:“我以为?应该是你以为吧?你以为你在和谁说话?”

应旸拔掉那枚软木塞,还不等红酒流出来,就把他自己的阴茎插了进去。

“隋清远你以为你自己有选择的吗?”应旸的动作极其粗暴,他又快又狠的插进隋清远的肉穴里,每一下都无比沉重,“我要操你还是折磨你你根本就没得选!”

“看到了吗,你就算被我折磨完,也只能乖乖地被我操。”应旸发疯了婢滄槆似的狠狠操隋清远,“我会把你操开,把你操熟。让你根本就不用润滑,仅仅是闻到我的味道,就骚的开始流水,想要被我操。”

应旸操的太狠了,一抽一插带出了不少红酒,粘在了应旸的鸡巴上被带出来又插进去,在两人的交合间竟然出了细微的沫子。

隋清远张着腿,也张着嘴,他已经不想求饶了,只是想找一歇空隙来喘口气,让自己不再被涨的那么窒息。

红酒本来就没被带出去多少,再加上应旸硕大的性器插进来在里面搅动,隋清远感觉自己随时会被爆炸。

高档红酒的醇香在空气中散开,带着做爱时暧昧的味道。

应旸死死地盯着隋清远那张难受又隐忍的脸。

他恨,恨死隋清远这张脸了。

明明这么好看的脸,怎么就不对他表现出一丝笑意呢?

他可以逼迫隋清远,隋清远不会拒绝他。

但他知道隋清远心里依旧是抗拒的,依旧是想着什么时候能甩开他的。

他不想要这个结果,他想要隋清远的心甘情愿。

15

隋清远躺在床上抽搐。

应旸没敢射进隋清远的身体里,因为他感觉到隋清远真的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