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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得了吧爹,咱家名声够好的话隋清远一开始也不会不答应了。”应旸累了,被应宗念叨的有些头痛,他看够应宗这张伪善的脸了。

此时他非常想念隋清远,想回去抱着隋清远睡觉去。

虽然隋清远打他骂他,冷冰冰地像个冰块一样。

但隋清远一点也不虚伪,讨厌他就是讨厌他,都不带藏着的。

闻着身上就带股清香,不像他爹,身上一股恶臭味。

自从洗白上岸后,应宗越来越假,看起来好像真是个什么和善的老爷子一样。

但应旸知道不是。

他知道应宗是从小怎么对自己的。

应旸也不想在打太极了,他站起身,走到应宗的茶桌前,俯下身压低声音,慢悠悠道:“要不是你强奸我妈,我怎么会出生呢?”

“你……”应旸一句话终于破了应宗那副伪善的面相,他抬手指着应旸的脸。

应宗一直最害怕这件事,他最怕这件事被提起。

他不是觉得懊悔,他是害怕。

怕这件事像他洗白路上的一条阻碍一样,无时无刻地提醒着他的罪行,生怕有一天被翻出来戳他的脊梁骨,有辱他的名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