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件昂贵的大衣,也不过是衬托这双艺术品的背景布罢了。
“都到这个份上了。”应旸的龟头抵在隋清远那个还殷红的没有长好的肉洞上,“隋老师还有说不行的必要……”
“砰!”的一声,隋清远不知道从哪拿出了一个玻璃水瓶子,一把砸到了应旸的脑袋上。
应该是昨天或者前天,喝了一半的水放在车上忘扔了。
隋清远这一下子用足了劲,瓶子碎了,水哗啦啦地顺着应旸的脑袋流下来,还冲出了应旸脑袋上的血应旸的脑袋被隋清远开了个洞。
挺大一个口子。
隋清远喘着粗气抱着水瓶子,将破碎的那一头对准了应旸,好像自卫一样。
他以为应旸多少会有一下迟疑,也可能会暴怒之下给他一巴掌,把他暴揍一顿。
但这些应旸都没有。
应旸连眼睛都没眨,盯着隋清远歪了歪头,沉默两秒后竟然笑了:“打的好。”
应旸点头赞许道:“还能打人,说明死不了。”
说着应旸抓住了隋清远握着那半个碎了水瓶子的手往他的心口放,“往这捅,往这捅才能死人。”
这下换隋清远懵了,他没想到应旸会事这个反应,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做了。
但是应旸没给他思考的时间,见隋清远迟疑了,他松手又拉起了隋清远的腿,再一次把整个龟头都捅了进去。
隋清远痛苦的喊了出来。
“你怎么不捅死我啊?是因为你狠不下心吗?”应旸俯下身子越进越深,额头上的血滴在了隋清远那件生成色的羊绒毛衣上,沿着纹路晕出了一整片诡异的痕迹,像一朵绮丽的花,“狠不下心是不是就说明你还舍不得我,舍不得是不是就说明你还挺很喜欢我?”
“我给过你机会了。”应旸蛮不讲理地咄咄逼问道,“是你没把握住,隋老师。”
“你他妈精神病吧!”隋清远终于崩溃了。
这他妈简直就是一个纯纯的疯子。
头都流血了!
还他妈想着操他!
精神病吗!
隋清远是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。
哪怕应旸气的恼羞成怒给他一巴掌,他都当应旸是个正常人。
正常人,就还有对付的办法。
但显然,应旸现在不太正常。
能管住小疯子的办法,就只有大疯子。
就在应旸打算进一步的时候,刚刚被扔在座位底下的手机响了。
隋清远在应旸的亲吻中匆忙地说:“手机,手机响了。”
但应旸不想管,囫囵地回复道:“不去管他。”
可没想到那个手机不停,自动挂断了之后,又重新响了一起来。
一遍一遍,不厌其烦。
应旸终于被吵的失去了兴致,从隋清远的肉洞里拔出了鸡巴,脱下大衣像遮羞布一样一把扔在了隋清远的腿上。
“喂。”应旸捡起手机,一手接着电话,一手把玩着隋清远的双腿。在黑色的大衣下,应旸用鸡巴一点一点地在隋清远的膝盖窝里磨蹭着。
隋清远松了了力气,握着破碎水瓶子鐜夊獩鍒朵綔都那只手垂了下去,另一种手挡在面前不想见人。
太羞耻了。
不是他接受了应旸对他的这种方式,是刚刚的挣扎让他实在没力气再反抗了。
好在是应旸放弃了要在车上操他,那现在这种待遇他也不是不能接受了。
电话另一端听起来是一个男人的声音,隋清远听着有点耳熟,但想不起来是谁。
对面似乎说了什么,应旸抚弄着隋清远的小腿,烦躁的皱了皱眉,道:“不去。”
对面似乎又说了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