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旸才把隋清远放进浴缸里,把灌肠的工具插了进去。
隋清远的抗拒果然没有那么激烈了。
由于刚刚做过一次,后穴还是松软的,异物感没有那么强,并没有很难受,应旸几乎微微用了一下就进去了。
但隋清远没有心思管那些事。
他看着应旸舔他枪管的姿态。
应旸跪在隋清远的双腿间,脸上露出十分虔诚的神色舔舐着隋清远手枪黑色的枪管,黑色的枪管和应旸红艳艳的嘴唇反差很大。更别提枪管还被应旸舔的湿漉漉的。现在对隋清远来说,就连后穴里应旸的那只手的存在感都不强烈了,这种感觉好像不是应旸要操他,而是他在操应旸的嘴唇一样。
应旸抓着隋清远握着枪的手臂,隋清远这才看清刚刚卡得下巴痛的金属制品是什么了。
是他给应旸带上的那块腕表,百达翡丽的万年历。
只是这些年过去,那只表已经坏了,又不走了,停在了一个熟悉的时间,应该是三年前的某个时间。
隋清远说不清自己是什么想法,好像人类的劣性根被应旸淫荡的举动激发出来了,他恶劣地快速抽出枪管,故意刮坏了应旸嘴里面脆弱的黏膜,可应旸好像根本不知道疼一样,扯出了一串色情的银丝,半张着嘴看着隋清远,好像在等待他的指令。
隋清远又用坚硬的枪头往应旸红得发肿的嘴唇上戳,戳得应旸嘴唇附近的皮肤红了一片,应旸也不喊疼,依旧讨好地蹭着隋清远的手臂。
“应旸,你贱不贱?”隋清远问道,“你真不怕一个意外我把你崩了吗?”
隋清远的问题问到了应旸心坎里,应旸终于停下了口交的动作,痴情地看着隋清远,道:“清远,我不怕你杀我,但我希望我能做死在你身上。”
“滚。”隋清远踹了应旸一脚,他不想面对应旸这种神情,他宁愿应旸恨他恨到恨不得杀死他,也不想在这个场景面对应旸这种感情。
“我不想和你做。”隋清远拔出身后的管子就要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