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在泄愤!

杀身之仇,应旸就算是想要杀了他隋清远都不惊讶。况且要是因为这个应旸就不再拷问自己的来由,隋清远还能忍。

只要这几天把应旸应付过去了,那他就还有机会。

但是隋清远被顶撞得真的忍不住,痛苦的哀嚎声一阵一阵传出来,痛苦中又带着一丝荡漾的呻吟声,听起来就像是在进行什么虐待。

就是要这样的。应旸心里想。

他就是想好好惩治隋清远,看隋清远受罪,看隋清远忍受不了然后开始哀求他,他一定不会心软,一定会把他丢到大马路上让他自己一个人哭!

“你求求我。”应旸卡着隋清远的下巴道,“你求求我我现在就放了你,快求求我。”

隋清远闭上眼睛,无声的拒绝了应旸的要求。

应旸彻底怒了,气得把隋清远的脸按到洗手池上方的镜子前,恶狠狠地出言侮辱道:“你装他妈什么?你看你这幅浪样,被我操得口水流了我一手,我不嫌弃你不错了?你还装上了!”

隋清远明明不想睁眼看的,可他还是忍不住鬼使神差地睁开了眼,看见镜子里那个目光迷离,张着嘴,涎水从嘴角里流下来的自己。

和在他身后面目狰狞,一遍一遍侵入他侮辱他的应旸。

他可真难看。

应旸手上好像带着什么金属的东西,硌得隋清远生疼,甚至还有些眼熟。但是隋清远现在眼神有点模糊,他看不清。

就在隋清远还想仔细看看时,隋清远的呻吟声好像终于惊动了旁人,隋清远僵硬着身体支撑着应旸的入侵时,有脚步声渐渐在门外响起。

这声音好像触动了隋清远的神经似的,一直默默承受的隋清远突然又剧烈反抗起来,疯狂地在应旸身下挣扎着。

“来人了应旸。”隋清远反手推着应旸的小腹,拼命道,“你快出去!”

应旸似乎很满意隋清远终于有反应了,偏偏和隋清远对着干道:“我要射在你里面,我才不出去!”

“你难道想被人看见你和你的仇人在这里苟合吗?”隋清远哑声道。

隋清远以为应旸自己打拼到这地位好歹也会要点脸,没想到这头玩意死性不改,轻笑了一下道:“宝贝,这地方马路边上随时随地开干的都多了去了,别说这种地方了。况且苟合这个词用的也不太对,你被我操也不过是我报复你的一种手段而已。”

“混蛋!”隋清远骂道。

可应旸却被越骂越起劲,甚至隋清远能感觉到体内的那根肉棒比刚刚还大了几分,凸起的青筋在突突的跳。

“一会儿我就当着他们的面射进你的洞里,然后拔出来,他们所有人都能看见你的你被我操红的洞里里流着我的白精。”隋清远的辱骂似乎激起了应旸的兴致,应旸不断地用最下流的话侮辱着隋清远,“他们所有人都会来围观你!都会用眼神意淫你!你到时候只能哭着求我留下来继续操你。因为只要我离开,他们就会扑上来把你轮奸!像你这样细皮嫩肉的男人,在他们眼里和女人一样!用不上一晚上你就会被操废……”

“应旸!”眼看着脚步声越来越近了,隋清远终于受不住了,红着眼眶怒骂道,“一样的地点,一样的方式,你难道要再这么对待我一次吗?”

应旸的动作停住了。

隋清远也不知道自己脑子是不是坏掉了,竟然在这个时候说这个。

以应旸对隋清远的恨,现在想起隋清远的阴影不加以利用打击他就算他正人君子了,难道还指望应旸这个时候良心发现心疼他吗?

应旸的阴茎没有想退出去的意思,脚步声越来越近,隋清远也渐渐认命了。

再来一次而已,他认命了。

就在那个脚步声走到厕